事关身家性命,岂敢轻易作保。
又不是三岁小孩,保证如何如何
邓少通再次忧心忡忡,“可是殿下态度坚决,而且对于回京一事并不着急。以咱家对殿下的了解,就算回了京城,他也会安排人照顾好叶慈的生活,甚至有可能替叶慈出头,帮她问平武侯府讨回公道。
想要彻底斩断殿下同叶慈之间的牵连,此事实属不易。张公子,你可有什么法子?来之前,皇后娘娘有什么交代,你不妨一并说了。”
张五郎轻声一笑,特意压低了嗓音,“彻底斩断的办法,你知我知大家心知肚明。只要人不在世上,何来牵连?可是,殿下绝不允许我们这么做。
如果私下里我们胆敢对叶慈不利,殿下翻脸事小,就怕秋后算账让我们当中某人或者所有人给叶慈陪葬。我求富贵,张家也是求富贵,我肯定不能做让殿下含恨在心的事情。
当皇帝的都是孤家寡人,杀子女,杀女人,杀妻族,杀母族,杀自己族亲,从古至今比比皆是。张家可不想成为刀下亡魂,成为被屠戮的母族。徐大人,之前殿下是怎么说的,你再说给邓公公听一听。”
徐久治轻咳一声,悄声说道:“殿下说他都要。既要那个位置,也要情义。他不愿意做孤家寡人。”
“话是这么说,真到了那个位置上,可就由不得他了。”张五郎轻笑一声。
邓少通则说道:“至少目前,殿下是真心要做一个有情有义,恩怨分明的人。”
这就难办了。
张五郎努努嘴,“没到绝路慌什么。不是还有她吗?”
他的目光看向叶慈。
三殿下的路被堵死了,叶慈就是他们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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