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身体好转的消息,早已经传遍了京城,叶慈俨然成为了话题中心,众人对她有诸多猜测和谣言。”
张五郎是想提醒刘珩,有些事情不以他的意志转移。叶慈的事情,他封不住天下悠悠众口,早晚要面对。
刘珩沉着一张脸,没说话。
张五郎揣摩着对方的心思,“皇后娘娘很担心殿下。薛贵妃一党最近动作频繁,陛下默许,朝堂热闹非凡。皇后娘娘担心有人会对殿下不利。”
“你是说有人会冒天下大不讳,行刺本殿下?”
“不可不防!之前殿下住在云霞观,以属下看来,反而安全些。如今搬到山庄,庄子人多口杂,难免会有疏漏之处。不过,殿下尽管放心,有属下在,定叫乱臣贼子有来无回。”
刘珩笑了笑,“如果当真有人胆敢行刺本殿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殿下的意思是可以借此机会,回到京城吗?”
“回京城一事不着急。皇长子刘璞,嚣张多日。前段时间,康兴发突然跑到云霞观,不出意外定是刘璞的命令。如果本殿下遇刺,你猜世人第一个怀疑的人会是谁?”
“皇长子!”张五郎掷地有声。
刘珩缓缓点头。
刘璞做初一,他做十五,有来有往,才是兄弟。
张五郎当即说道:“此事属下可以安排,炮制一番,必让刘璞惹来一身腥。都不是干净人,就别装冰
清玉洁。”
“你做事,我放心!”
“定不负殿下所托。”
表兄弟两人刚一见面,就商量出针对皇长子刘璞的计策。
“事后得防着康兴发横插一脚,你可有把握?”刘珩问道。
张五郎哈哈一笑,“别人怕他康兴发,我可不怕。他不来就算了,他若是敢横插一脚,定叫他有来无回。就算他命大逃过一劫,我也要扒掉他一层皮。
“不可自大!康兴发能得父皇宠幸,自有其过人之处。”
“殿下莫要高看康兴发,他就是仗着一副好皮囊,又肯不要脸,方能得陛下看重。他做事心狠手辣,不留余地,京城人人畏之如虎,又恨不得手撕了他。若是康兴发落了难,必然是人人喊打,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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