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四爷和她都是日后生‘情’的性子呢!
等日后时间长了,‘情’生出来了,她也就不用这般费心竭力了。
当然,就是这个省的‘情’是哪个‘情’,就不一定了。
想到这儿,静姝越发的认真:“我不需要马前卒,也用不着好刀,我就想好好过好我的小日子,若是有幸得子,教养好他,伺候好爷,就够了。”
伺候好老板,挣小钱钱,养小包子,没毛病!
“可是后院之中,独善其身何其艰难?”
“也还好,”静姝指了指新补上来的丫头,只要四爷一如既往,那么,独善其身便不难。
“请主子爷安,主子爷吉祥!”
听见院子里
香气陆陆续续地请安声,静姝立马窜下床。
老板又来视察工作了!
潦草地把大氅一披,抬头的功夫正好瞧见四爷头顶的乌云蔽日,与在一片夜色烛火朦胧中飘舞的鹅毛大雪分外相和。
“这怎么话说的,这么大的雪,爷怎么也不避避?便是有急事儿,也要叫撵轿的呀~”随着娇软的念叨声,静姝脚步飞快,拉着四爷就加快速度往屋里回,一双眼睛暗搓搓地往苏培盛脑袋上瞄,果然看到了把四爷气成这般的罪魁祸首。
好的吧!怪不得这火气得她来熄!
谁叫这其中少不了她呢!
因为苏培盛头顶文字框里反复出现同一段话:也不知李侧福晋是抽的哪门子的疯,居然还敢偷运毒药入府?!真是胆大包天!敢顶风作案!这可不就撞火气头上了!
不过他也是真心佩服李侧福晋的自信,居然半点危机感都没有,落锁时坐的安安稳稳的,要知道,瞧这情况,年节李侧福晋多半就出不来了,进宫便更不用说了呢!
静姝默默收回视线,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因为她就好。
“真是纵得你胆子越发的大了,连爷都敢管束起来了?”四爷板着一张脸,轻易看不清楚这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不过,静姝却是清楚的,见他头顶乌云渐散,只继续跟他撒娇:“还不是爷待妾好,才纵得嘛?”
“也就是你生得了一张嘴。”四爷伸开胳膊,看着眼前的小女人进进出出脚步叨登个不停,只为了他,便觉得压在胸口一整日的大石,总算松快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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