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了两下挣不开,便用力掐了他一把。尉迟瑾龇牙咧嘴地笑:“疼疼疼,你饶了我吧。”
尉迟瑾将西面的帘子卷上,推开格窗,月色就兜头泻进来,还带了点寒风。他将苏锦烟抱在身前,用自己的斗篷将人裹住。
尉迟瑾的斗篷宽大又暖和,将娇小的苏锦烟裹在怀中刚刚好。
一轮白月挂在山岚之上,湖面很静,还闪着银光,天地间呈现一片淡淡的且朦胧的蓝。
苏锦烟整个人靠在尉迟瑾身上,感受他胸膛有力的心跳,说道:“这里真美。”
“你要是喜欢,以后我们常来。”
“嗯。”
“今日孩子闹不闹”尉
迟瑾贴着她面颊低声问,手也轻柔地抚在她肚子上。
“不闹,我们的孩子很听话,”说起孩子,苏锦烟莞尔:“兴许是个乖巧孝顺的。”
“那是自然,”尉迟瑾骄傲:“我尉迟瑾的孩子定是乖巧又聪明。”
苏锦烟笑出声。
“怎么”尉迟瑾捏她的脸:“你不信”
尉迟瑾又道:“我三岁便会背书,六岁就拜入大儒门下,十岁作诗。是不是很厉害”
“嗯,”苏锦烟敷衍地点头:“是挺厉害。”
“你好像不大诚心啊。”尉迟瑾不满地睨他。
“要怎么才诚心”苏锦烟问。
“当然是”尉迟瑾不要脸道:“崇拜且惊叹,还要说一句我夫君真厉害。”
“来”他钳住她下巴:“说一声“夫君真厉害”来听听。”
“”苏锦烟才不想说:“幼稚。”
“快说,”尉迟瑾不放过她,恶趣味似的:“我想听。”
苏锦烟无奈,顺着他夸道:“夫君真厉害。”
结果尉迟瑾得寸进尺:“哪里厉害”
他声音有点哑,气息幽幽地打在耳畔,随即苏锦烟腰后渐渐感到有什么东西苏醒。
“”
“说说,”尉迟瑾还在磨着她:“夫君哪里厉害,嗯”
“尉迟瑾,”苏锦烟对他这没羞没臊的样实在无可奈何:“我现在快八个月了,大夫说不能行房。”
尉迟瑾认命地点头:“我知道,不过”
“不过什么”
尉迟瑾抓着她的手往后带:“你可以这样帮我。”
“”
“好不好”尉迟瑾急切祈求:“我也帮你。”
“我才不要你帮。”苏锦烟羞得很。
“真的”尉迟瑾低笑:“上次是谁打湿了衣衫,还连我的都湿了个透。”
“尉迟瑾”苏锦烟面色涨红:“你要不要脸”
“要脸做什么,”尉迟瑾跟山大王似的霸道:“我只要你”
尉迟瑾捏着她下巴,朝着那红唇就亲了上去。他这人做什么事都慢条斯理,接吻也是如此,心里再急切,也只是凶狠而克制。
没过多久,苏锦烟就被亲得晕晕乎乎。
临窗的桌边,刚好有一把宽大的红木圈椅,尉迟瑾坐在上面,将苏锦烟抱在腿上,又继续亲她。
许是今晚夜色醉人,苏锦烟发现自己也格外享受这样缓慢而缱绻的亲昵。
她舌尖有些发麻,却乐此不彼地与尉迟瑾追逐。尉迟瑾也像发现有趣的事一样,很是耐心地与她交换。
这是一场纯粹的接吻,没有任何,只有迷醉与贪念。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口舌之间,声音羞耻却动听。
尉迟瑾鬼使神差地想,还要什么歌姬,这样就挺好的。
良久,两人才停下来,互相抵着对方的额头平复气息。原本以为就这样了,但苏锦烟挪了下,发现尉迟瑾还没消下去,便立即不敢动了。
“”
她有点发愁,尉迟瑾太能坚持,上次也是过了许久,她手都疼了他才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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