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泞觉得。
这是她进宫以来真的唯一逗笑了她的事情。
她就这么毫不掩饰地笑出了鹅叫声。
宋砚青也有今天。
当初虐若瞳的时候不是挺能耐吗?
安泞笑得宋砚青尴尬无比。
脸红得跟个番茄似的。
而安泞的笑容也消失在萧谨行的突然到来。
“皇上驾到。”
所有人连忙上前行礼“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安泞没动。
月莹在旁边都要急死了连忙提醒道“娘娘见着皇上要行礼。”
安泞忍了忍。
她只是不想连累无辜。
她起身。
刚要行礼。
“昨日辛苦见着朕不用行礼以后便都不用。”萧谨行顺手将安泞行礼的手握在了自己大手之中。
所有人都不敢多看皇上和娘娘的亲热。
从未见皇上和任何嫔妃有过任何亲密接触。
一见到娘娘就十指紧扣……
哪怕娘娘一直在甩。
一直没能甩掉。
“平身。”萧谨行温和。
“谢皇上。”
所有人才敢起身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
“砚青怎么在这里?”萧谨行一直拉着安泞的手坐在主位上。
安泞忍得心肝肺都要炸了。
萧谨行却似乎没有发现。
“回皇上今日微臣来给呦呦公主和安琪公主授业顺道来给娘娘说微臣明日成亲的事情。”宋砚青回答“微臣是希望娘娘可以亲临微臣的婚礼。”
“嗯。”萧谨行应了一声又漫不经心的问道“刚刚何事笑得如此开心?”
他都以为。
她不会笑了。
在皇宫再也不会笑了。
宋砚青脸红说得很小声“娘娘是在嘲笑微臣床第之事儿。”
“我不是嘲笑。”安泞纠正“单纯只是觉得这个报应挺好。”
宋砚青抿唇尴尬至极。
萧谨行眼眸顿了顿。
仿若听出来了安泞的意有所指。
她似乎在告诫他。
早回会遭报应。
“不是让我给你诊脉吗?”安泞说“还不过来。”
宋砚青哪敢上前。
现在皇上把娘娘的手抓得这么紧。
“还请皇上放开臣妾的手。明日宋大人成亲皇上也不想宋大人又丢了半条命吧。”安泞对着萧谨行冷冷的说道。
萧谨行缓缓放开了安泞的手。
安泞得到自由随手拿起自己的手帕擦试了一下。
仿若就是在擦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所有人都看得明白。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气。
宋砚青也是心惊胆战的走到安泞面前。
早知道皇上要来他便不麻烦娘娘了。
死在谢若瞳的床上总比死在皇上的手上好。
安泞手指碰到宋砚青的脉搏。
任何时候只要她开始为人看病就会抛弃所有的情绪全神贯注。
萧谨行默默的看着安泞认真的模样。
仿若只有这个时候。
他才敢这般放肆的去看她。
因为她不会发现。
一旦发现她就会露出厌恶的神情。
安泞确实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所有她把脉好一会儿收回手“宋砚青这五年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宋砚青抿唇不知如何回答。
“五脏六腑比我五年前离开时损伤得更厉害你有按照我曾经给你的药方用过药吗?”安泞问。
宋砚青沉默。
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好好吃过。
哀莫大于心死。
他连活着都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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