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咒术界的事情。”
说罢,他就要挂断电话,对面的人却像是预知到了一般,平淡地吐出了一个名字。
“加茂宪伦,羂索。”
羂索挂断电话的手顿在半空。
“我可等你这通电话很久了,羂索先生,别急着挂断,让我们好好谈一谈吧。”
这一刻,羂索盯着手里的手机,第一次有种被毒蛇舔舐手背的冰冷和危险感。
他缓慢地握紧了手机,眼神冰冷:“你在说什么”
“以为我在诈你吗,别担心,羂索先生,我们死屋之鼠很有节操的,没有确定的情报是不会轻易放出。”折原临也在电话对面玩味地笑,一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玩弄着系在小拇指上的红线,红
线只到半米外就像消失在了虚空一般,以一种无法理解的方式牵引着两人。
羂索能第一个找上死屋之鼠,并且还正好是费奥多尔正在补眠,而折原临也恰好醒着,又恰好第一眼看到了他提出的委托,可不是偶然。
不愧是命运的红线,千里姻缘一线牵。
“有关于你的情报,我们早就注意到了,毕竟很少会有能够活了那么久岁月的人,还是叫你加茂宪伦比较好”
加茂这个名字一出来,羂索就知道对面并没有在说大话。
同时他冷静地思考着自己到底是怎么暴露的,难道是异能力而且对方怎么知道提出这个委托的人是自己。
对面仿佛看穿了他心里在想什么,笑道:“你太着急了,占卜师带着一众学生叛逃的事,还没有传出来,这个时候能够得知消息,除了我们死屋之鼠以外,就只有在高层有眼线,并且最着急想找到对方的位置的人,这个人毫无疑问,就是占卜师叛逃咒术界的理由,除了你以外,我想不到还有其他人。”
全部都被他推测出来了,仅仅凭借那一则委托。
羂索突然感觉到联系死屋之鼠是多么错误的选择,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后悔药了。
他想做什么卖掉这个消息,还是要挟,又或者是借此在咒术界现在的漩涡里捞取更大的利益
“如何,作为合作伙伴,这个诚意算是不错吧”
羂索冷笑,他很想挂电话,但是不能,因为现在他很明显已经被这个贪婪的鬣狗盯上了,而最糟糕的是他明显落入了下风,对方很了解他这边的情报,自己却对他们这个死屋之鼠的组织知之甚少。
“如果我说不的话,你转头就会去投注另一边吧。”
“什么话,当然不会了,”对面传来低笑,“请放心,对我们来说,一个腐朽的咒术界,总是比新兴的更有价值。”
达成合作,挂断电话后,折原临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爆笑,愉悦地扒着电脑椅开始转圈圈。
他的笑声把一旁熬夜整理情报后半夜才睡着的费奥多尔给吵醒了,黑发青年的脸色看上去更苍白憔悴了,活似一只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吸血鬼。
费奥多尔揉了揉眼睛:“你在笑什么”
“笑人类的多样性啊,无论看几次,果然我都最喜欢人类了”折原临也随口敷衍。
费奥多尔已经习惯这个新同伴时不时犯病了,就和习惯果戈里的自由发言一样,只不过一个爱自由,一个爱人类。
夹在中间的费奥多尔冷漠脸jg
“费佳你还要睡么”折原临也冷不丁地道。
“不了。”费奥多尔是被人吵醒后就睡不着的体质,干脆在下次困意袭来前又开始工作,要知道他手上不仅是死屋之鼠在运行,还有天人五衰平日里也是他负责。
“那我有一个问题问你,”折原临也好奇地问,“你对咒灵和咒术师怎么看”
“咒灵和咒术师”费奥多尔歪了歪头,“是跟我们没有关系的群体,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没什么,费佳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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