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两。
铁蛋白无聊赖的守在堂屋门口,看见三人过来,差点喜极而泣。
天知道里面那个人怎么问题那么多,一会儿问宋璟辰身体如何?平时都做些什么,一会儿又问他是宋璟辰的什么人
铁蛋哪敢回答?宋家为何从京城回到乡下几乎下沟村无人不知,谁知道这人有何目的。
几步迎过去将里面男子问他的问题复述了一遍,若真不是什么好人,也好提前防范一二。
宋景辰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只让他和林邵不用在这守着,自去玩儿。
沈易佳推着他进了堂屋,不一会儿,那个车夫也出来了,堂屋大门紧闭。
“范明远见过大公子,少夫人。”范明远朝宋璟辰和沈易佳弯腰行了个大礼,语气中还带着激动。
方才趁着等人的功夫他稍稍收拾了下自己,虽无甚区别,至少那只靴子如今好好的穿在脚上。
沈易佳眨了眨眼睛,看着眼前狼狈却一身正气的青年,乖乖当起自己的背景板。
“范大哥你这是作甚?”宋璟辰眉头微皱。
听到这句范大哥,范明远眼眶微红,始终保持着行礼的动作,颤着声道:“没想到当初京城一别,我竟是再无缘见老师与老太爷一面,子修有愧老师多年的栽培,当不得大公子一句大哥。”
范明远是老太爷手下副将的后代,当初战乱,副将在战场上牺牲,委托老太爷照看些家中老小。
不想那一仗打得太久,百姓们流离失所。
老太爷派人去接,那一家人却早已不知去向。
等他将人寻到时范家只余十岁的范明远,念及昔日同袍之义,便将其养在家中。
后又拜宋璟辰的父亲宋轶为老师。
因着辅国公辅的关系,范明远本可在京都大展拳脚。
偏他是个性子执拗的,想当一个为百姓做事实的好官,自请了外放不说,还不肯接受国公府的照拂,愣是在地方上做了一个小小的县丞。
子修便是当初离京之时宋铁为其取的字。
宋璟辰将他扶起,不愿多谈及父亲与祖父之事,只开口问:“范大哥你今日为何而来?”
来了这下沟村大半年不曾上门拜访过,宋璟辰还以为他也同其他人那般怕被牵连,只当祖父与父亲都错看了此人
范明远脸上闪过愧疚之色,一撩衣摆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子修今日来是想求大公子救安阳县百姓一命!”
宋璟辰莫名松了口气,在沈易佳幽怨的目光下坐回了轮椅上。
沈易佳气得将牙咬的咯吱作响,谁这么不长眼这个时候来家里,往常也不见有人上门呀,这段时间天气不好反而隔三差五的来人。
不过再生气也只能推着人出门。
刚打开门,就见林邵又跑了回来,大冷的天,脸上的红晕楞是没消下去。
看见俩人出来,他松了口气,低着头不敢看两人,支支吾吾的开口:“在,在前厅。”
沈易佳被他的模样弄得一头雾水,宋璟辰扶额,这小子一看就是误会了什么。
可他偏偏又不好解释,不然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铁蛋白无聊赖的守在堂屋门口,看见三人过来,差点喜极而泣。
天知道里面那个人怎么问题那么多,一会儿问宋璟辰身体如何?平时都做些什么,一会儿又问他是宋璟辰的什么人
铁蛋哪敢回答?宋家为何从京城回到乡下几乎下沟村无人不知,谁知道这人有何目的。
几步迎过去将里面男子问他的问题复述了一遍,若真不是什么好人,也好提前防范一二。
宋景辰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只让他和林邵不用在这守着,自去玩儿。
沈易佳推着他进了堂屋,不一会儿,那个车夫也出来了,堂屋大门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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