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岚毫不犹豫给了拓拔小蛮一个暴栗。
云亦可笑着看这二人打打闹闹,拓拔小蛮问奇岚道:“你刚刚的威力有点低啊!”
“这里不是南诏,山献的山神太过强大,而且不回应我。”
奇岚开口啦,嗓子果然不太好听,带着变声期独有的沙哑。
“南诏巫术,说起来诡异神奇,但其实就是通过沟通自然,借自然之力施展。”
孟小小看着云亦可一脸懵逼,给她解惑道。
云亦可看过和知道的奇怪事情已经不止这么一件了,判断道:“山献的那位冰之女神,应该就是这
位山神吧!”
孟小小:“很有可能。”
一边的拓拔小蛮还在继续问奇岚:“你怎么也出来了?”
奇岚道:“怕你一个人出门被拐了,就跟出来了。”
“那你怎么现在才找到我的?”
奇岚没有回答,总不能说是迷路了吧!他摸摸鼻子敷衍道:
“半途遇到点事,耽搁了。”
拓拔小蛮:“可这么久了,巫神铃不会指引你我的位置吗?”
奇岚望天道:“那件事耽搁的比较久。”
拓拔小蛮不疑有他:“哦。”
她有些犹豫地向奇岚问道:“那你知道南诏的事吗?”
奇岚沉默片刻道:“最近知道了。”
云亦可看二人这样,引开话题道:“我们还是快些上路吧。”
临渊凌顶阁
归海夙一个人走在长长的走廊里,古老朴素的走道里没有任何装饰,却尽显严肃压抑。
倚天阁借助凌顶阁的声势立派,二者却并不是一体,反而更像互不相干的两套系统,互不从属。
倚天阁把教派建在凌顶阁出口附近,但只有阁主归海夙一人知道出口在哪,但也必须经过游散野老的同意才能进来。
归海夙走到最后,前面的道路被黑暗笼罩,唯一亮着的是他眼前这篇木门。
这是游散野老最近新开的一个房间,摆放着他最近的画作,不过归海夙还没有进来过,也没见过他的那些新作。
归海夙毫不犹豫地推门而入,印入眼帘的是一幅画满了熊熊火焰的画,应可见一个白衣女子站在火中,相对着的一个小小的蜷缩着的灰衣人影。
两个人画的都十分抽象,站在这漫天大火中,却也十分显眼。
归海夙没有多加欣赏猜测画意,接着往里走。
进入眼帘的,是一幅又一幅被精致镂空雕花乌木沉香框起来的画。
有客栈五名散客,神色服装各异,在归海夙看来再平凡普通不过了
有二人各持一刀一剑,在月下对决
有血色彼岸花海无边,一朵朵鲜红无比的彼岸花释放出那份黑暗特有的冰冷艳丽!一黑衣女子隐隐站于这血色花海之间
有白衣女子站于树端林海之上,极目远眺
有人骑马远去,有人高台听戏,有人持剑独修,也有黑雾弥漫,人影若隐若现
每副画没有挂在墙上,反而是依着顺序放在路中间,让人难以忽视。不过最吸引归海夙注意力的这副:
一飘然胜仙的青衣女子坐于金龙之上,尊贵非凡
这是一张难得的近景,归海夙认出了那个青衣女子的身份。不过更让他注意的是龙背上隐隐可见的一个粉衣女子,宽大兜帽被风吹起,露出个模糊的侧脸
归海夙微微停顿脚步,就接着往里有,越过那张月下持刀男子与黑衣兜帽少年对峙的画,终于来到最后一张画前。
不同于之前那些已经完成的画,这张画前有个邋遢老头,正在执笔作画。
老者随便把一头白发扎起,白色的头发和他的衣服灰一道黑一道的染了不少色,看起来极为邋遢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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