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台凤跪着拜礼:“校尉大人,既然你没瞧见是我打的人,那便不能说我知情这事!我纵使不对的地方,也只是监管手下不利,更何况,我这几个手下前几日回乔家村时,被乔台竞请去的萧氏商人害死了两个,家里正在办丧事,他们和乔台竞的私仇,这事我不清楚他们因为什么而弄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但我觉得这笔账不能这么算,大司马既然说起乔氏家训,不准同族相残,那乔台竞一家的人害死了我的手下,算不算是同族相残!我手下那两个死了的人,该找谁报仇?”
“乔台凤,他们不是我家里人杀害的,是那商人害的!你休要将这些事放在一起,胡乱说。”季林娘大声叫道。
乔台凤哪里管他们是谁谋害,有理有据的道:“那商人是在你们家地里建造房屋的,不是你们还有谁?
你们家死了人就痛哭伤心跑到乔府来指责我,那我哪些手下,他们日日夜夜勤勤奋奋为乔家忙里忙外还被你们害死,不是你们家害的还能有谁?你阿父被我手下那几个人打死,他们的确该死,罪有应得,这些我们认,但是我手下哪些年轻的郎君的命有谁担,你们老驼背一家吗?这事不是谁先告状,谁惨谁就占着理,凡事要讲证据!”
顿时,殿里的人刚还为乔台竞一家同情,转而又觉得以命抵命,倒是没什么。
若是按照乔台凤所说,他们因为私仇而相互报复,结果两边都致死人命,这两边都要受乔氏家训处置。
可结果绝不会像季林娘一家说的这样,直接找了乔台凤报仇,处死几个流氓地痞便能了事。
季林娘气的胸口堵着难受,乔台凤果然不是那么好对付。
“那我阿父呢?你杀害我阿父呢?”此时,跪着的人中,乔千乐大声质问。
乔台凤回头看了眼乔千乐,低头思忖了会,再抬头时,他否认。
“我上哪儿知道乔台飞如何死的?而且我当年那么小,怎么有能耐杀他?你说话可要动脑子啊!”乔台凤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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