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匹马在死前,一定被人牵出去溜过,并且运动十分激烈,导致了它猝死,再加上它头天晚上的头盖骨被人敲碎过,已经非常虚弱了,过量的运动,还会加重脑溢血出血,伴随着它的心衰,才会死后这么快的时间僵化。”
“但要是第一个敲碎它头盖骨的人想致它于死地,那直接用棍子打死不就行了何必还要再冒着风险拉出去溜搞得这么麻烦而且后面溜这马儿的人,未必知道马儿身上的这些病,再者之后那人,也不一定是想要将这匹马置于死地,要不然,也不会用这样愚蠢费事又没有保障的方法,经此推断,它的死也只是意外而已,两个人都没有要杀死它的想法,可却在两人一同的驱使下,害死了这马儿”
“呼。”苏池杉说完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反正她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这个变态王爷能不能相信她也不敢保障,总归她是问心无愧的。
大伙儿听完她这一番说辞之后,也都个个儿鸦雀无声,显然是大部分人都相信她说的话。
就算是一直要和她抬杠的赵欢欢,此刻也是一脸的不甘,那眉头皱的跟马蹄踏过似的,绞尽脑汁想找个反驳苏池杉的话来,但苦思之下,却发现没有任何头绪。
反倒是她身边的翠儿还算是机灵,忽然反问苏池杉。
“王妃,您说的头头是道的,但这马儿一直被关在马厩里,怎么可能有人牵出去溜呢”
“是啊王府戒备森严,这完全不可能,说马儿脚上的泥土和碎石,还有些什么乳酸c蛛网膜下腔出血这些完全听不懂的话术,我看你就是在糊弄人还有你说的什么心衰,这哪儿能看得出来啊我乃是神医门的圣医女,要不是翠儿提醒,差点也被你糊弄过去了”赵欢欢忽然一脸后知后觉,朝着苏池杉指责道。
姜尘一直都没说话,这会儿听了赵欢欢的话,也有些疑惑的看着苏池杉,不过眼里并不是怀疑,反而是一分莫有的期待
似乎很想看看苏池杉是怎么完美回复赵欢欢的,毕竟神医门的名号,在沧龙大陆可是赫赫有名的,他对赵欢欢的医术也有很大的信任。
苏池杉也一时怔住了,证据这些检验都是在空间做的,而且有些专业术语这儿的人听不懂也是正常的,但她要怎么跟大家解释呢
一时之间,她还真的有些难以开口。
而且要说王府的戒备
有些小心翼翼的朝着姜尘看了过去,她的话虽然没有说明,但她觉得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不管是马儿昨天夜里是被何人打破了头,还是第二天中午被谁人牵出去溜了,姜尘都难辞其咎。
与其说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这样的事。
不如说此事就是他首肯的。
现在在苏池杉的心中,有两个可能,一就是马儿的头是赵欢欢打的,第二天遛马的人是姜尘的亲信,更甚者,是姜尘自己派人溜的自己派人打破马儿脑袋的
不管是哪一种,姜尘都难辞其咎,所以,最该问罪的,就是姜尘
要说别人这么做,苏池杉可能想不明白,但姜尘这个死变态神经病,她反而觉得大大的可能
此刻被苏池杉用这样灼灼的目光看贼般的盯着,姜尘忽然眼神一个飘忽,下意识的朝旁边看去
就是他
苏池杉这会儿可以完全肯定了。
这家伙监守自盗啊,现在还想嫁祸给她呢
想不到他已经无聊到用这个方法来找她的不自在了,啧啧,唯男子与小人难养也
这会儿苏池杉在用眼神和姜尘打心理战术。
赵欢欢却以为她不说就是心虚了。
有些兴奋的嚷嚷道,“怎么说不出话来了方才折腾那么久,就是给自己找理由吧那马儿定是你害的”
“啪”这一次苏池杉是真的忍不住了。
忽然捡起地上一块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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