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章 席里柯(第2/2页)  温梦巴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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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西莫多当年在钟楼绝望地注视着自己心爱的吉普赛少女爱斯梅达被施以绞刑而却无能为力,愤怒之中将邪恶的副主教克洛德从70米的钟楼后,为爱殉情。余泽看到巴黎圣母院想起了小时候读这本书的时候,那时候确实他只害怕钟楼怪人加西莫多,那时候还不知道世间真正的美是真挚与勇气。在巴黎圣母院往南一座小桥,连接着西岱岛和塞纳河的左岸,三个人走在桥中央时,忽然一道闪电让老三不禁打了个寒颤,嘴里咧咧到“今是啥鬼天气,来法国这么多年还真没遇到过”走在前面的劳克倒是很淡定,回头冲他们打了个手势,说道,“快,过了桥,很快就到了”。余泽还没有晃过神来,他们就来到了塞纳河的左岸,但让他感到惊讶的是,街道两边的路灯都变成了蜡烛照明,路上熙熙攘攘的都是马车来回穿梭,似乎再也没有看到跟现代文明有关的印记。街道变得泥泞,劳克带着他们穿过了三个街区,他途径了莎士比亚书店,奥赛美术馆,余泽心想中国人把河流分为阴阳,山
    南水北为阳,法国人则把塞纳河分为了左右,右为政治中心,左为文艺中心。理性与感性想交叠。来到了一个8层楼的老式的建筑前,劳克忽然转过头,跟他们很郑重地说道:“欢迎来到1819年的巴黎”。余泽和老三四目相望,确实不敢相信眼前如梦境般的现实。
    “别害怕”,老头看出了他们的恐慌,“我保证你们可以安全回去的,现在跟我来吧”,他们走上了这座建筑的三楼,在一个房号为302的居室门口停了下来,老头敲了敲门,“是你吗劳克”屋内传来了一位年轻的男人的声音,跟在后面的余泽和老三还没晃过神,余泽心想难道这就是28岁的席里柯吗心里像个孩子即将见到自己偶像一样的激动。一会儿的功夫,门开了,一个英俊的法国年轻人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深蓝色的眼睛,一头金黄色的头发,白色的古典衬衫掩饰不住他由外到里的艺术气息,下半身保留着19世纪法国男人用丝绸包裹的特色,但脸上的憔悴掩饰不住他的焦虑与恐慌。“您好,您就是劳克说起的余先生吗非常欢迎您,我是泰奥多尔席里柯,很高兴认识两位”。余泽此时有点蒙了,似乎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完全无法接受现在这个场景。老三这时候到时马上适应了这个维度的节奏,二话没说用老油子的法语跟席里柯问好。“请进吧”席里柯邀请他们进屋。他们走进了19世纪法国浪漫主义伟大先驱画家的家里,空间布局很简单,很多琳琅满目的油画作品,客厅不大,但在客厅的后面有一个挑高接近五米的画室,画室接近了两百平米,顶部是纯玻璃的采光的格局,画室中央正摆放着恰是刚完成的那幅梅杜薩之筏。席里柯邀请他们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神情恳切地说道:“我想你们一定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请相信我同样也觉得不可思议”,自从上次的吉普赛长老来我这里以后,我一直非常的恐慌。“为什么恐慌呢先生,您知道,我们是很崇拜您的作品的,甚至远胜过德拉克罗瓦。或者说您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也请您告诉我”。余泽平复了下情绪后,镇定地跟席里柯第平静而又理性地说道。
    一脸憔悴的席里柯,慢慢地娓娓说出了那天吉普赛长老来他这里后跟他那段很奇妙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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