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便在这时,那吴桂眼珠子一转,说:
“敢问县令,这位是?”
刘县令说:“这位是礼部侍郎的儿子,张郎君!”
吴桂心里已经有阴谋了,这张图调戏诗诗,想必是个好色之徒,而是是个大人物的儿子。
现在张图也和秦逸有仇,那自然是要利用一下啊。
想到这里,他说:
“张兄,某乃吴记酒坊的少东家,和那
秦逸,也有不共戴天之仇。你既然只被关押五天,那不妨等你出来后,你我二人,共谋手段收拾他,岂不也是报仇?”
张图闻言稍微一愣,说:“如此甚好!”
吴桂心里冷笑,准备把张图当枪使,于是又说:
“张兄,你既然喜欢美女,那我不得不提一下,这秦逸的女人,那可比诗诗姑娘还要美,到时候咱们可以把他女人哈哈哈”
张图眼睛一亮:“是嘛?比诗诗姑娘还漂亮?哈哈,甚好甚好”
一旁,刘县令皱眉看了眼吴桂。
他自然明白了吴桂的小心思。
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
而是对吴桂说:“你和你爹聊,本官还有事!”
这事儿,他不想参与其中。
虽然他也觉得,张图有背景,可能可以利用他爹的势力收拾秦逸。
可却也觉得秦逸恐怕没那么好对付。
同时,他也挺期待吴桂和张图把秦逸收拾了。
索性,不参与,坐收渔利!
县令回到办公的屋子里,却见秦逸正在等着。
刘县令顿时心虚,说:
“秦县尉,有事?”
秦逸一笑:“这张图的案卷,还需要大人盖印,送往刑部!”
“哦,好!”县令松了口气,拿出来印,就给秦逸在案卷上盖了。
“大人看一下案卷吧?”
县令摇头:“不必了!”
秦逸笑了,也不多说,拿着案卷离开,让小吏送往刑部。
同时,他回头瞥了眼开始办公的县令,冷笑一声说,自言自语:
“你想置身事外,我偏要把你写进案卷里,就算礼部侍郎怪罪,你也逃不了”
秦逸写的案卷里,说是听从县令的意思抓的张图,也是县令的意思审判的张图,更是县令的意思关押的张图。
秦逸自己,反而摆脱的干干净净。
关键这县令还盖印了。
等于自己被秦逸坑了,自己还盖印认可了。
似乎是意识到了秦逸的目光,县令看向秦逸。
秦逸笑着竖起大拇指,嘴唇动了动:
“傻逼!”
刘县令是第二次听到这个词儿了,秦逸都是笑着说的。
这次还竖了大拇指。
虽然不懂这是啥意思,但,他也笑着对秦逸说了句:
“过奖过奖!”
秦逸笑的更灿烂了,随即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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