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这非常牵强的辩解,表示根本不信和鄙视。
县令也冷笑一声,县尉这么说,他倒是也能再帮着为他尽力撇清一下的。
不过,秦逸却异常的淡定。
似乎并没有因为县尉的再次否认,而有丝毫的慌乱。
甚至,还有一种,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的从容。
只见他看向县尉,说:
“你当真确定,不是我打的你?”
县尉虽然心里对秦逸把他打了这事儿不甘,但是此刻,为了不想背命案的罪名,还是觉得先否认被秦
逸打。
大不了到时候私下再报仇。
想到这里,他哼了一声说:
“自然是真的,难道打我的人,我还能认错?”
这话说的,也让不少百姓咬牙切齿。
觉得这县尉一张嘴,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啊。
这事儿,已经让百姓们觉得县尉肯定是凶手了。
不过县尉这时候也不管这些了,就算名声差,也比背罪名好。
县令也很无奈,他平时没少收县尉的好处,这会儿,这么死帮县尉,显然也会损伤他的名声。
在天子脚下做县令,名声很重要,很容易传入皇帝耳中。
所以,他这次帮县尉,已经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而且已经是极限了。
如果县尉再出差错,他也不可能再帮下去,那样就徇私枉法的太直接了,搞不好出事儿。
现在,县令和县尉一致觉得,县尉只要说认错了人,不是被秦逸打的,就依旧可以咬死说没去开明坊,和少女这案子无关。
只是,秦逸此刻淡然一笑,说:
“好,县尉大人,又说不是我打的了!那么县令大人,我想状告县尉赵奎!”
县令一怔,县尉也是一怔。
百姓们也都怔住了!
显然,大家都没想到,怎么秦逸也要告县尉了?
刚刚不还是县尉告秦逸打他?
这秦逸又想如何?
县尉冷笑一声,看着秦逸说:
“小子,你告我?告我什么?我告诉你,你可想清楚了再告。如果不属实,我可以反告你诬陷!”
县尉赵奎觉得,秦逸可能是要告他昨晚私闯秦逸家想意图调戏他女人。
但他不会承认,不承认,秦逸就拿他没办法!
就听县令皱眉,看着秦逸也开口说:
“县尉说的不错,诬陷无辜,是大罪!”
秦逸笑了,说:
“我方才听二位大人说,诬告,是罪,是大罪?”
县尉冷笑,以为秦逸怕了,说:“那当然!”
县令也哼了一声:“诬告别人,自然是大罪!”
秦逸点点头:“那好,我告县尉,他诬告我,此乃大罪!”
县令愣住了,县尉也呆住。
外面的百姓,此刻已经被秦逸的一通骚操作整的彻底不解了。
就听秦逸说:
“县尉赵奎一开始在公堂上,当众对县令大人说,要告我,说我把他脸打肿了。
可方才,为了摆脱少女母亲被杀案,他又说,我没有打过他。
所以,请问县令大人,县尉赵奎,在之前对我的状告,算不算是诬告我?
而他身为朝廷命官,却当堂诬陷百姓,知法犯法,是否罪加一等?”
至此,所有被秦逸绕回来,瞬间茅塞顿开,恍然大悟。
县尉的面色,则成了猪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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