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快送下,再去喊他们,回身瞧一眼那亮着烛光的正房,硬着头皮步上台阶,到跟前敲了两下。
听里面应了声,轻手开门进去,一阵暖意扑面而来,“小爷您的冰糖雪梨汤。”弯弯说着步前将食盒放了桌上回身就想走。
南无歌淡淡说了一句,“闭门,给我端过来。”
主子吩咐的当然得照做才是。
弯弯忍着满脸困意端了汤水,到了床前,南无歌抬手接过,一眼未瞧她,只垂目淡淡道:“去那榻上坐会儿吧,我喝完喊你。”
都说长夜难捱,果真,身子困乏却不能睡真的太要命。
弯弯榻边坐下,望着这屋里烛光柔和催眠身感火盆
里的暖气滋入肌骨
眼皮只觉越来越沉越来越重过了不多会儿,南无歌回头瞧她,弯弯已经斜躺在榻上睡了。
“就知道你扛不住”
南无歌说着嘴角一勾,轻声起身将那甜汤放了桌上,走到弯弯跟前,瞧着她就这般毫无防备的粉腻黄黏,眸中再无他物。抬手脱了她的缎鞋,灭了烛灯,低身将她抱到了床上。
终于又能同衾而眠了。
怀里这软糯的身子,南无歌是想了多久了,还有她身上那甜甜的香气一点都没变,南无歌如此抱着她只觉整个人似大病痊愈了一般,忍不住在她耳边低语道:“离了你,我就是苟延残喘”
这一夜,南无歌几乎都是半梦半醒,但心里真的像灌了蜜般的甜。
天未亮,南无歌就觉怀里的弯弯开始翻动身子,她可能要醒了。南无歌快翻下床,轻抱着她回榻上,自己又假装无事的翻回床上。
只是还没等等喘匀气,就听弯弯嗯了一声后,“嘭”又一声落地的动静。
快起身一瞧,就见她整个人摔在了塌下,娇颜惺忪的摸着头推地坐直了身子。
“是摔到头了吗”
南无歌一个箭步奔上来,急问道。
迷糊中的弯弯一听这个声音,马上睁大了铜铃眼。疑惑地瞧着眼前这满目温柔的南无歌,片刻,慌回身看看天色,回头无措低眉道:“失礼了,小爷莫怪。”
话完快穿好鞋子,提上食盒,花夜灯开门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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