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墨景修心下一沉,看着他走近,动作飞快地脱了外套,脖子上的领带也没有松,沉声问:“晚晚呢”
管家回身看了眼客厅的方向,叹了口气道:“在沙发上坐着。”
墨景修挑眉,大步朝客厅里走了进去。
以往对他的动向很是关注的人,此刻却没有一点反应,一直到他在她身边坐下,秦暮晚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没听到。”她勉力扯出一个抱歉的笑,说完便收回了视线,生怕墨景修看出她的异样。
殊不知此刻她的脸色有多难看,就算没有对视,墨景修也可以轻易地看出她的情绪有多不对。
“怎么了能跟我说吗”墨景修没有主动拉近距离,只是在一个亲密的位置坐着,手也规规矩矩地没有碰她。
知道她心情不好,墨景修不想在这个时候贸然给她压力,只想让她自己缓解。
听到他的声音,秦暮晚鼻子一酸,轻轻地咬了下唇,抑制住了想哭的冲动。
身边,墨景修没再追问,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的侧脸,目光温柔,像是随时准备聆听。
看到他耐心的样子,秦暮晚莫名地有了力量。
她往上坐了坐,轻轻地朝墨景修的方向靠了过去。
墨景修自然地伸手把她圈进怀里,给她十足的安全感。
似乎这个地方是她的巢穴一般,秦暮晚心下的寒意终于慢慢褪去,整个人的状态看起来也好了很多。
墨景修这才沉声追问:“发生什么了,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他一直都是这样,每次她出现问题时,不只是空口安慰,开口时必定会直接地提出他想要给予帮助。
秦暮晚也越发安心。
“今天我去了一趟华讯。”她窝在墨景修怀里,小声跟他诉说,“你知道的吧,我让澈哥调查我母亲死因的事。”
墨景修不置可否。
他会关心一切有关于秦暮晚的事,这在他们俩之间从来都不是秘密。
听她提起这件事,他心里也大概有了底,知道阎枭澈跟她说了什么。
同样的事情,他也早就有了结果,只是不想在事情还未查清楚之前给她这么大的压力。
“澈哥那边查到秦雄被人勒索了两百万。”
“两百万,放在以前的秦雄身上或许不算什么,可现在的他哪里能掏的出那么多钱能给,只能说明那个人有着他无法告人的秘密。”
“我今天得知的,是勒索他的人,跟当年撞死我妈妈肇事逃逸的那个人很有可能是同一个。”
秦暮晚的语气没有波澜,好像一个机器人一般,机械地重复着自己脑子里想到的一切。
墨景修手臂一紧,适时的打断了她的话。
“别想了,只是可能而已,仙现在没有十足的证据,谁也不知道事情究竟是什么样。”
秦暮晚抿唇,在他怀里微微颔首。
“不早了,吃点东西上去休息吧,这件事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不急于这一时。”
墨景修起身,抱着她在桌边坐下。
见状,墨景修心下一沉,看着他走近,动作飞快地脱了外套,脖子上的领带也没有松,沉声问:“晚晚呢”
管家回身看了眼客厅的方向,叹了口气道:“在沙发上坐着。”
墨景修挑眉,大步朝客厅里走了进去。
以往对他的动向很是关注的人,此刻却没有一点反应,一直到他在她身边坐下,秦暮晚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没听到。”她勉力扯出一个抱歉的笑,说完便收回了视线,生怕墨景修看出她的异样。
殊不知此刻她的脸色有多难看,就算没有对视,墨景修也可以轻易地看出她的情绪有多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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