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路行顺着她的目光,也看了一眼。
只看荆岑的眼神,他突然有所醒悟。
“唐总,易晓棠和苏岱林出事那一天,酒店的监控都没了”荆岑略有深意的问了一句。
“嗯,确切的说,不是没了,而是低层区那天的监控在检修,没有任何记录。”
“这么巧”
“检修计划是两个月前就上报集团和南川公安局的。没有任何不妥。”
“那拾步亭这边的监控呢”
“据说半山腰上以前有一个监控,但很久之前就坏了,因为公安这边对这种私人公园地带没有强制性装监控的行为,所以也没人检修。”
“是吗”荆岑看着林
深处的那个路灯,继续问道:“这里怎么会有一个孤零零的路灯,和这些路灯不协调不对称的。你不觉路灯里面好像还有点别的什么”
“荆律师所言极是,如果真如你所猜,此刻你最好不要盯着那里看。”唐路行一边轻声提醒,一边横了一只手掌在她右脸边。
荆岑视线被挡,下意识的转头,圆润俏挺的鼻尖顷刻间拂过唐路行的掌心,温热的鼻息若有似无的喷洒过去,唐路行干燥白皙的手突然间渡了一层可疑的绯红。
两人顷刻间就愣住了,荆岑感觉自己都快停止呼吸了,刚刚风吹竹林沙沙声c麻雀叽叽咋咋声和远处隐隐传来的车马喇叭声,都湮没在了这一呼一吸之间。
艳阳高照下,似乎只听到了两人的心跳如鼓,“咚池c咚池”
荆岑最先回过神来,他再次看了看呆呆的唐路行,干咳了两声。
唐路行放下了修长的手,顺着在脑后撸了一把,又握了个拳头,悄无声息的背在了身后。
两人一路不再说话,荆岑走在前面,唐路行落后一个石阶走在后面,他眼神深邃,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前面窈窕的身影。
很快,荆岑就看到了拾步亭,冷冷清清的立在那里,是个长方形,大概有二十来米,跟广大中国大地上的亭子大同小异,中间放着石凳石桌,旁边有几棵梨花树,其他再没有了。
荆岑按这案卷里的现场照片位置,找到了易晓棠被重伤昏迷的地方,地上早已经被清理干净,她当然也不会纠结这些细节。
她的专业也不是刑侦,她只需要在脑海里简单还原一下现场,找一些证据链的悖论。
易晓棠重伤昏迷的地方在拾步亭边缘,距离石桌有十来步远,她蹲下去查了一番,发现边缘竟然有一些拳头大小的碎石头。
“奇怪,案卷上说易晓棠在被性侵时,嫌疑人激情伤人,她被玻璃球砸伤失血,而且这里没有拖拽的血迹,那这个地方肯定就是伤害行为发生点,这不符合一般常识。”
她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拍照。
唐路行闻言,也蹲着看了一下,注意到这些石头后,他的脸色也凝重起来。
“报案的女孩叫姜云,你认识吗据说她和同伴报案后,等到酒店警卫室和医务室的人来之前都没动过。”荆岑回忆着案卷记载。
唐路行回忆道:“不太熟悉,大概知道她是另一个组的演员。”
“晚上十来点钟,两个女孩不在宿舍呆着,跑这边干什么案卷上说她是过来找白天落下的一耳饰,这原因够简单也好用。也就是说她白天来过这个亭子。”
“荆律师,你有没有想过,姜云确实是回来找耳饰的,但她找的可能不只是耳饰。”唐路行似有若无的提醒着。
荆岑反应很快,“苏岱林给你说了什么”
“案卷里的物证是不是有易晓棠的手机却没有苏岱林的手机那他的手机呢”唐路行缓缓说完,才回答她的问题:“今天早上苏岱林对于案子什么也没说,相信你也碰壁了,我也没多问案子,我只是问了点他以前参加比赛的事。”
“以前参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