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痛痛快快打一场,所以医老并未用尽全力,而是跟耍猴一样,一会儿狠厉过招,一会儿刻意避让,不让更顾南幽输也不让她赢,就这样吊着她打。
察觉医老的意图之后。
她已经大汗淋漓,且口干舌燥,气息非常不稳,最终气馁得一屁骨坐地上,郁闷的叹着气。
唉
貌似好久没有好好舒展筋骨。
只可惜十五岁的身子太嫩了,不经折腾,快累死了。
“臭丫头起来啊咋们继续打。”
“不打,累了”
“别啊老夫才刚刚起劲,你就不打了,实在让老夫心痒难耐,总不能去找只猴子打吧”
“”说的是人话吗
“快点起来。”
“不起。”
“当真不起不起的话,老夫放鬼了。”
“放吧,放吧,让鬼咬死我吧我不活了,都入土的人了,还欺负我一个弱女子,脸呢”
“”医老瘪了瘪嘴。
反正顾南幽已经毫无形象的赖在地上,说不起就不起了,医老真想把人拽起来再痛快打一架,可拉起了又坐下,跟没骨头似的。
他甚是无可奈何。
只好一直软磨硬泡,拉拉扯扯。
“三小姐,你们这是干什么”气喘而疑惑的声音传来。
他们齐头看去,皆震惊了。
印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着锦衣的男子,身上到处是爪痕,还渗出许多血迹,模样异常狼狈。
最要紧的是:他肩上不禁抗着一只死去的老虎,手里还拖着一只,一大一小,正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们。
这不是被医老赶去打老虎的流舟又是谁。
“”还真逮了老虎。
“”不会是把人家老虎窝给端了吧
片刻后。
不医仙墓中。
里面环境不算太宽敞,但却不是很暗,烛台上的蜡烛一杯点燃,整个墓室更加亮堂了。当然,这也只是照亮一个小区域而已,烛光未照透的地方昏昏暗暗,在远一点,就伸手不见五指了。
上一次进入墓中,顾南幽曾打量这里,却未曾细心打量。如今一看,才发现壁上光滑,经特殊打磨过,还抹了一层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所以里面一点都未显潮湿。
墙壁上还有装神弄鬼的机关,密密麻麻一大板,与其说是墓室,还不如说是机关室。
她总算明白了,第一次上山,医老用来偷叫花鸡和醉留香的那个小洞,在她第二次寻找时为何找不到了。一定是被医老关掉了。
这医老究竟多不想被人打扰啊
就连此时,因为流舟打了两只老虎,被迫让他们进来的医老,脸色一直沉着,目光紧紧盯着顾南幽带来的匣子,一言不发,倒是随手取了个小瓶子,就朝顾南疏他们扔来。
顾南疏和流舟还好。
一个忍着伤痛坐在石凳上,一个规规矩矩坐在轮椅上,一把接住医老忽然扔过来的小药瓶,开始给流舟处理伤口。
最不让人省心的便是顾南幽了。
见顾南幽走来走去,似乎对那些机关很感兴趣,医老的视线就转移到她身上了,一刻也不曾掉以轻心。
额
本来只是看看。
被医老这么一盯,顾南幽到倒感觉像是做了贼。
轻咳一声,便来到流舟身旁坐下,却没想到被顾南疏冷呵了一声。
“转过身去,非礼勿视。”
而在她坐下之前,流舟也异常紧张的将脱下一半的衣服穿了上来,一副大家闺男的娇羞样。
“”
没办法,她只好起身来到医老身旁,看着医老再次把视线放在匣子上,便压低了声音道:
“猜到这是什么了”
医老神情变换了一下,冷冷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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