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江淮文,他家里是开酒水铺子的。”大虎交代的倒是很仔细,“他比我大半个月,但是我当哥哥当习惯了,所以他就像是我的弟弟一样,我跟他关系很好的。现在他堂兄这么奇怪,我就很担心他。”
大虎忧心忡忡的,愁的眉头都拧了起来。
虽然他安慰江淮文不要怕,但他其实是很不放心的。
舒予听到这里却拍了一下额头,还真是江家的孩子。
所以江淮文就是江义和邓氏的儿子?看年龄倒也的确符合。
没想到啊,邓氏的儿子竟然也在书贤学堂上学。
那位堂兄江乐杉应该就是江家大房的儿子了,那他这几天献殷勤的行为就不奇怪了。
毕竟两天前她才刚看到江仁江礼跑到县衙后门,吵着要见江义,想要跟他重新打好关系,借住邓氏大官亲戚的势。
现在江仁是打算双管齐下,连儿子都派出来,让他跟江义的儿子表演兄弟情深了?
若只是这样,江淮文倒是不会有什么危险。
舒予看着大虎眉头都打成了一个结,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说道,“你不用担心,你回头跟你小同窗说一声,让他把这事告诉父母,他父母心里就有数了。”
“这样就可以了吗?”
“嗯。以后啊,遇到这种觉得不对劲的事情,一定告诉家里人,你也是,不要瞒着,知道吗?你看那江淮文才五岁,他堂兄都十二岁了,要是真有个什么,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过,对吧?”
大虎重重点头,走了两步突然疑惑道,“二姐,你怎么知道他堂兄十二岁了?”
舒予,“”所以说,小孩子太敏锐了也不行。
她笑道,“我听你说起江淮文,就想起他爹娘是我认识的人了,自然就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
姐弟两个一边说,一边进了厨房。
没一会儿,两人便端着坚果蜜饯走了出来,重新回到堂屋。
舒予让大虎招待同窗,自己去厨房做爆米花去。
学子们一听爆米花,眼睛噌的亮了,“就是大虎说的很好吃的爆米花吗?”
“对,你们先坐着,很快就好了。”
众人连连点头,到底年纪不是很大,虽然开过蒙读过书了,但还是控制不住垂涎的眼神。
舒予好笑,转身就要走。
谁知道就在这时,一直没出声的江乐杉突然站了起来,指着舒予说道,“我终于想起来我在哪里见过你了。”
舒予眯起眼,所以这人从进门开始一直没出声,就是在想在哪里见过她?
舒予倒是对他没什么印象。
江乐杉却很是兴奋的说道,“棱水洞,我在棱水洞见过你。”
听到熟悉的这三个字,舒予的眼睛倏地一眯。
棱水洞14号,就是当初张树跟人苟且被捉奸的那个房子。
江乐杉恍然大悟的说道,“那日我听说棱水洞那边发生了件大事,我便跑过去看,你当初把一个男人给带走了,还说是你姐夫对吧?”
说话间,他看到进门来的大丫,视线立刻转移了过去,“所以,你就是那”
“他叫江淮文,他家里是开酒水铺子的。”大虎交代的倒是很仔细,“他比我大半个月,但是我当哥哥当习惯了,所以他就像是我的弟弟一样,我跟他关系很好的。现在他堂兄这么奇怪,我就很担心他。”
大虎忧心忡忡的,愁的眉头都拧了起来。
虽然他安慰江淮文不要怕,但他其实是很不放心的。
舒予听到这里却拍了一下额头,还真是江家的孩子。
所以江淮文就是江义和邓氏的儿子?看年龄倒也的确符合。
没想到啊,邓氏的儿子竟然也在书贤学堂上学。
那位堂兄江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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