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婶子赶紧订傍晚的飞机过来吧!”
“哎!哎!”薛之澜匆匆挂了电话。
薛凌收起电话本,往急症大楼走回。
这时,一个护士带着一个五十来岁的胖妇女将她拦住。
那妇女又高又壮,脸很长,眉眼跟徐翠花很是相像。
“是你报警抓我女儿的?是吗?!”
薛凌看向一旁的护士,见她眼神躲闪,猜想她应该是徐翠花的同事。
她冷静看向胖妇女,道:“是我报的警。你女儿如果没做错事,警察不会抓她。”
胖妇女“哇!”一声大吼:“你还有理啊?!那臭小子骗
我女儿的感情,糟蹋她的真心——早就该死了!”
“住口!”薛凌沉声:“他该不该死,不是你说了算!他骗感情,最多被骂,他并没犯罪,警察也不会抓他。可你女儿是谋杀他的性命!即便他骗感情,他有错,但他罪不至死!她因感情纠纷害他性命,那她就有罪!”
胖妇女气得老脸都红了,抡起胳膊要打薛凌。
“阿姨!住手!快助手!”一旁的护士连忙抱住她的胳膊,劝道:“你打人也是不对的啊!”
薛凌往后躲,扬声:“警察同志都在里头!你敢打人,那就是伤害罪,也是要被抓的!”
护士大声:“对对对!你如果打她,您也是要被抓的!”
胖妇女放下手,“哇!”地一声就哭了!
“冤孽啊!那臭小子骗我女儿!他怎么就没罪!我女儿给他打一针,怎么就被抓了?!他又还没死,抓我女儿做什么?!”
薛凌看着她发狂的模样,长长叹了一口气。
不懂法律,一味儿愚昧自认自己的认知就是真理的人,迟早会吃大亏。
她的思想错误,传递给自己的女儿的思想自然也是错的。
薛凌转身往里头走,不再搭理她们。
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希望薛叔叔他们赶得上傍晚的班级,不然就得明天才能到帝都。
薛三伯不愧是医学界的泰山北斗,几通电话打出去,很快找来两个相关的老专家来帮忙。
一个多小时后,薛衡的脸色渐渐好转,仪器显示的各种数据也开始正常化。
众人松了一口气。
薛爸爸带着薛三伯和两个老专家去吃晚饭,薛凌则守在病房外,在医院打了一份饭,囫囵吞枣吃下去。
她刚吃饱,便看到早些时候的胖妇女和一个年轻高壮男子匆匆往这边走来。
那男子横着脸,粗声:“你是薛衡什么人?!警告你们!我妹妹没事就好,如果她有什么事,我绝不放过你们!”
胖妇女哼哼道:“听到没有?!如果薛衡那小子没事,立刻将我女儿放出来!明明是他有错在先!凭什么要抓我女儿!”
薛凌翻了翻白眼,淡定坐在病房外的长凳上,一点儿也不想搭理这样的人。
“喂!你没听到吗?!”男子虎着脸大声:“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聋啊?别逼老子打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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