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个水落石出！”
    匆匆赶来的戴权，挥手让小太监们退下，在嘉正帝不解的目光中，低声说道：“死者柳成不仅是贾蔷亲信，而且是世代为宫中服务的，太祖时其曾祖被派往贾家。”
    这下嘉正帝更是怒了，转了好几圈才停下来，低声问道：“贾蔷知道此事吗？”
    戴权想了想，摇头道：“应该不知道，已经确定他女儿是贾蔷的通房，还被内定为侍妾，只等再大些就收房了。”
    柳成没有把自己暴露的事报告上去，故而掌管宫中密探的戴权也不知道这事。
    嘉正帝听完点头自语道：“也对，若是他要动手，也不会选择在这，福建那边山高皇帝远，死几个人朕也查不出来，没必要干这蠢事。”
    这话戴权可不敢接，皇帝有这怀疑也是正常，无论对错都不是自己能说的。
    仅仅过了两天，锦衣府和六扇门就同时锁定了柳湘莲，这家伙鲜衣怒马太显眼了，而且时间也太凑巧了。
    可柳湘莲家在败落，毕竟还是贵族之后，而且跟四王八公家后代关系密切，没证据还真不好抓他。
    事情上报后，赵全直接进宫见皇帝：“皇上，柳湘莲的确有嫌疑，但在场目击的都可以证明，他没有动手，只是经过柳成跟前。”
    嘉正帝阴沉着脸，问了一句道：“他策马而过，是否吸引了柳成注意力？”
    赵全点点头，恭敬的回答：“那是必然的，任谁见到快马冲过自己面前，都会注意，以免被撞上。”
    “哼！此人是同党是肯定了。”
    赵全有些不解，皇帝为何认定柳湘莲一定是凶手之一，没道理啊。
    见他不解，嘉正帝冷声道：“柳成学过武，警觉性很高。”
    赵全恍然点头道：“也是，宁国府家许多下人都训练过，这事臣听犬子说过，柳成是最早跟随他的那几个人之一，学过武才是正常。”
    嘉正帝哼了一声，目视他道：“不，柳成是从小学武，这事连贾蔷恐怕都不知道，你可明白什么意思？”
    “啊！”
    赵全惊呼一声，这下明白了。
    愣怔一下后，他迟疑的说：“那是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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