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贾蔷一听急了,回头就怼道:“魏老头什么叫大错,难不成我还会造反不成?”
他这直眉棱眼的,嘉正帝一看呵斥道:“住口!再无礼治你个君前失仪,岂有此理,堂堂探花郎,一点礼数不会,朕都不敢如此称呼阁老。”
这话说的谁看不出来啊,皇帝这根本没生气,就是在和稀泥。
魏元德也不介意,其实他对贾蔷印象不错的,主要是因为贾蔷是林如海的学生加女婿,不然宁国府他才懒得搭理。
叶闲一听皇帝这话,就笑呵呵的跟着和稀泥道:“宁侯的确该教训,魏阁老并无责备你的意思,只是提醒你有些事不能做的太露骨了。”
贾蔷挠挠头道:“那蛮荒
之地,要想让人齐心协力,除了利益没有其他的了,君子不言利,可几个人敢称君子,我自己就不是君子。”
“噗!哈哈哈”
这话让嘉正帝开怀大笑,指着他对大家说:“听听,这惫赖样,真不知道如海为何会看上他。”
叶闲也跟着笑起来:“说起来宁侯还真不像勋贵之后,不过老夫还是要提醒一句,宁侯要记住前面自己所说的话。”
“什么话?”
贾蔷狐疑的望着他,见他眼神往魏元德身上移去,这下恍然大悟了。
“叶老那个叶阁老多虑了,勋贵与国同休,小时候我老子啊呸!我叔父就跟我说过,没有大吴勋贵屁都不是,故而勋贵会跟错人,但绝不会自己折腾,傻了差不多。”
嘉正帝瞪了他一眼,他心虚的闪躲着眼神,又说错话了。
“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前期之事你抓紧,过完年暂时先不回福建,把这事理顺了再走。”
贾蔷这下真愁了,这一留下,不得到明年六七月啊,可六七月离老太太的寿辰不远了,再走说不过去啊。
“唉!算了,该怎样就怎样吧。”
好在皇帝还是要外放他的,这点倒是欣慰,想了想,他说道:“陛下,费熠那家伙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我那判官一职一直空着啊。”
“费熠!谁呀?”
皇帝哪能记的住费熠,被他一说还莫名其妙呢。
魏元德却是知道,拱手对道:“皇上,费熠乃苏州知府长子,跟宁侯同榜进士,原本在吏部行走,调任福建东路临时被调往长安公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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