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匆匆赶来,复述了老太太的话后,劝说道:“蔷儿,这些人犯了错,打他一顿赶出府去就是,何必让顺天府插手,咱们家只有买人,何时卖过人。”
贾蔷看一眼他,脸色阴沉下来,抬手止住他后说:“琏二叔回去告诉老太太,宁国府从我接手那天起,就跟荣国府出了五服,祖宗祠堂也应该分了,免得被人上一表,参我贾家僭越之罪。”
贾琏顿时傻眼,这可是大事啊,他知道贾蔷出五服了,可没想到他要分宗呀。
赶紧的,火急火燎的赶回荣国府,把这话一说,荣禧堂中炸开了锅。
“畜生!老子打死他去,别以为他继承了爵位,老子就管不了他。”
被叫到荣禧堂的贾赦,愤怒的拍桌子,迈开大脚丫就要去宁国府问罪。
贾政却是一惊,见他这样急忙阻止道:“兄长不可!咱们忘了忌讳了,幸亏蔷儿提起,六代人祭祖,咱们这是僭越了。”
“啥!老二你是说他还说的对?”
贾赦瞪着牛眼,茫然的望着自家弟弟,贾母也望向他。
贾政郑重的点头道:“礼记云天子七庙,诸侯五庙,士大夫祭祀四代,百姓三代,咱们家还可算是诸侯,但也超过五代人了,不能共宗祠。”
这下连老太太也傻眼了,自己最疼爱的儿子,不可能骗自己,可这一来自己的权威不是少了许多。
这以后还管不了宁国府了,一旦分宗就是各过各的,虽说还是长辈,人家可以尊敬你,但你已无权命令人家了。
当天贾政就过府商量分宗之事,贾蔷自然满口答应,定下个时间,他去了一趟城外禀明贾敬。
贾敬当然还是老样子,一副出家无家的做派,贾蔷也不管这些,撒泼打滚的要了他一封手书,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去。
后续的事就简单了,反正人多力量大,贾家各房齐聚,算起账来,一个个门清的。
祭田有多少,家学每年需要投入多少,家庙每年供养要多少。
还有一些原本是两府共同承担的,现在都要一一分开算清楚。
贾蔷自己私人请了几个账房,把历年的账全部清一遍。
因为宁国府是宗房,这些公中的收支都是由宁国府负责,现在要算明白,宁国府有没有欠公中的,省的以后扯皮。
神都这边算账,金陵那边一样也要算,前前后后忙了两个月,终于全部账本拿到祠堂开会。
荣国府也一样忙坏了,他们那边还有个大观园在建造,也是今年完工,等全部忙完了也快到了过年了。
贾蔷这才发现,今年一年的时间白白浪费,除了赚点钱外,好像其他的都停滞不前了。
可马上又有事上门了,这刚分完宗,那边贾元春省亲提上日程,他是想不去,可狡猾的老太太,让人来找黛玉。
说什么黛玉虽是表亲,但娘娘只有一个亲姑母,也只留下一个亲表妹,而且两府挨得那么近,岂能不去见娘娘。
接着又说到尤氏,她可是正经未出五服的媳妇,结果宁国府大小两媳妇儿都去了,他这个家主不去也得去。
正月十五元妃省亲,这回贾蔷什么事也不管,规规矩矩的躲在后面,等待召见后,见了一面他就溜了。
他现在可是很忙的,今年他十九岁了,二月份春闱,正好贾珍的孝期他只要三个月,到科考前已经是九个月了。
按理他跟贾蓉是第五代的再从兄弟,为贾珍守的只是缌麻之孝,因继承了人家家产,他服了大功孝期,已经足够了。
贾元春的省亲这回跟原著一模一样,哭哭啼啼的诉苦,搂着已经十六岁的弟弟一阵摩挲,压根就不知道,她自己身边有个小太监,记着小本子。
这事还真不怪贾蔷,这回他可不知道那小太监的来历,也没跟吴家c周家那几家嫔妃娘家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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