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蔷自然不会去找那下人麻烦,太掉价了,要找也要找邢夫人c周瑞家的才是。
但现在不宜,家中办喜事不能让外人看笑话,等到寿宴全部结束后,第二天他恢复去军营,到了傍晚才归家。
回府换了衣裳后,就往荣国府去了。
快到荣禧堂时,在仪门进去不远处碰到司琪,眼圈有点红,见到他施了一礼,慌慌张张的走了。
他刚想挠头,忽然想起一事来,回头叫道:“司琪站住!”
“啊!二二爷叫我?”
怯生生的司琪跟往日形象截然两样,他明白事发了。
招手叫她过来,看了看这地方不适合说话,只好长话短说,揉揉眉心道:“把心放宽,自己屋里留下的痕迹收拾干净,剩下的事爷给你做主。”
司琪惊愕的望着他,被他一瞪眼才想起来,连忙低声道:“二爷那个”
她说不下去,迟疑着,惴惴不安的,贾蔷苦笑道:“别多想,府里的事瞒不住爷,爷帮你是看在你对我二姑姑忠心,又是个痴情人份上,跟其他无关,去吧,别把他的东西留在屋里,被人发现就是祸事了。”
司琪顿时脸红了,连忙欠身后赶回去,她现在真认为自己那表弟送东西时被贾蔷发现,没再怀疑是谁告密。
贾蔷现在无暇再去问前天那事了,由司琪的事他想到这一两天扎堆的事都来了。
转身就往贾赦那去,一进门果然看见一个媒婆装扮的人坐在那,邢夫人惊讶的问他来这有事。
贾蔷面沉如水,只是行了个礼,马上盯向那媒婆寒声威胁道:“回去跟孙绍祖说,给我熄了那念头,想娶我二姑姑,信不信小爷弄死他,滚!”
媒婆吓得连滚带爬,贾蔷的样子太吓人了,身上冒着森寒的煞气,眼神如刀岂是一个普通妇人能撑得住的。
邢夫人都呆住了,微微抖着,直到媒婆没了影子才颤巍巍的说:“蔷儿这是干什么?这婚事是你大老爷订的。”
贾蔷这才看向她,冷着脸问:“大太太了解过姓孙的为人吗?”
“我一个内宅妇人,了解外男算怎么回事,你这话说的好笑。”
大概是想起贾蔷是自己的晚辈,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了,邢夫人也放松不少,语气也强硬起来。
贾蔷冷笑道:“作为嫡母,女儿出嫁这种大事你都不去了解,那是不是可以说嫡母不慈了,不是你生的无所谓是吧?”
“你!”
邢夫人气的发抖,可这话正中要害,要是孙绍祖真的人品不行,那她日后会被人指脊梁骨。
当然,对于不要脸的人来说无所谓,可问题是她还要脸啊,她只是怕贾赦不敢反对,不是真不要脸。
贾蔷不再理她,转身就走,留下一句话道:“这门婚事结不成,告诉大老爷,敢把二姑姑嫁给那烂人,小心我让他下半辈子瘫在床上。”
气冲冲的出门,他又赶往贾琏那里,还没进门就听见书房里林之孝的声音,在劝贾琏别管旺儿那儿子的事。
贾蔷没进门就高声叫道:“琏二叔,让人把那小子抓起来,先揍一顿再说,什么东西也敢觊觎二太太的大丫头。”
掀帘而进,贾琏惊讶道:“那小子得罪你了?”
林之孝忙对他行礼,他摆摆手道:“林管家说的不错,那小子就是个仗势欺人,败坏咱们家门风的混账,得罪我他不敢,我看他不顺眼是真的。”
贾琏一听没得罪他,松了口气,迟疑一下,为难的搓搓手道:“旺儿是你二婶子陪嫁过来的,这处罚他儿子”
贾蔷狠狠的瞪他一眼道:“你们家这烂事该理理了,这个陪房c那个陪房的,一个个大爷似的,二叔不是我说你,男人硬气一点,不是跟老婆发威,但嫁进门就是贾家人,你管他谁的陪房,不守咱们家规矩统统叫他滚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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