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曦也喝了:“还好”
“喝酒是不是该吟诗一首”施落忽然问。
“文人墨客喜欢吟诗作曲”
“那你们武人呢是舞剑吗”施落好奇的问。
“打架,比武,睡女人”卫琮曦说。
施落一怔,随即撇撇嘴:“粗俗。”
“这算是什么粗俗。”
“那你算文人还是武人”
卫琮曦细长的手指握着杯子:“现在什么都不算”
施落道:“我给你念首诗”
她说的
是念,不是做
“你连字都写不好,还会念诗”卫琮满脸不信。
施落就喜欢他这种盲目的抬高自己贬低别人的状态,毕竟一会儿打脸时那可是啪啪的啊。
“那我开始念啊”施落清了清嗓子。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施落一字一句的念,卫琮曦起先不以为意,后来他听得认真。
等施落念完了,卫琮曦到手已经紧紧的抓着杯子。
他想到了寒古关他被算计,为了护他出逃的那三千将士,最后活下来的加上卫琮曦总共五个人,那四个人,一个断了一条手臂,另一个瞎了一只眼睛,最后领了几十两抚恤金被打发回家了。
剩下的两个在护送卫琮曦来远山镇的路上,为了保护卫琮曦都死了
卫琮曦每每想到这些,总是夜不能寐。
施落拍拍他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卫琮曦,向前看”
卫琮曦抬头看了她一眼,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她脸有点红,眼睛中含着丝丝的雾气。
卫琮曦忽然问:“施落,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他的话让施落一怔。
她很认真的想了卫琮曦到话里的意思,才说:“我不是说过了,我们是夫妻,就该一条心”
“我要听真话”卫琮曦说。
“我说的是真话,其实我也说不清是什么,就是觉得卫家就剩下你,施家又不要我,我们也算是同命相怜,若是在不一条心,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卫琮曦垂了垂眼睛。
“你可怜我”他问。
施落忽然笑了。
“卫琮曦,我也很可怜,所以我才说我们同命相怜,你纠结这个做什么要不你可怜可怜我每天给我做饭吃照顾我中午的碗还在盆里,要不你可怜我,去洗了”
施落说完端起面前的酒喝了一口,她没想到这酒居然这么上头,她感觉脑袋有点迟钝,笑了下又说:“这个世界对我来说很陌生,你是我唯一亲近的人了不是吗”
卫琮曦还想说什么,施落忽然站起来,没站稳还摔了一跤,卫琮曦还没过去扶她,她又站起来,走到卫琮曦面前,端起他的酒杯,脸红红的,眼神有些迷离道:“卫琮曦,这酒很好的,你喝一口,就不用这么假正经了”
假正经
卫琮曦眯着眼睛看着她,她居然一直觉得他假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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