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婉趁宗政去安排回南庄的时候,她往池塘里将水灌满才骑马和他们回南庄。
一路上,大家伙有说有笑的回到南庄。
晚上,余婉让宗政在小院子外面的空地上打扫干净,四周放上几只灯笼,再摆一圈的桌子,中间架上两个火堆。
今儿晚上她让大伙儿都高兴高兴,她这个主子说了的话就得实行。
回来的时候,她将空间里的肉和酒辣椒这些交给那几个煮饭的婆子了的。
待布置好后,厨房的吃食也做好了。
“四小姐,可以开饭了么”宗政上前问她。
“当然,让大家坐吧”,另外三个庄头赶紧招呼大家坐下,这时厨房里面端出那煮得香喷喷的肉和菜。
主位留给了余婉,她坐上去,等着莱上齐,酒倒好。
今晚上她拿出来的酒兑了五分之一的灵酒进去,自己的人,她不小气。
待厨房里的婆子们都上桌后,余婉端着酒杯站起来,她扫视一圈他们,见他们个个都等待着她。
她清清嗓子道:“这段时间大家辛苦了,很不容易。今年这旱不知道要旱到什么时候,大家辛苦一点,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来,我敬你们一杯”。说完,她仰头喝完。
下人们站起来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喝完了。
宗政说:“四小姐,您这样真是折煞我们了,我们都是下人,哪承受得起您敬酒”。
他对着其他下人又说:“我们要感谢四小姐才是,没有四小姐买下我们,我们这时候不知道在哪过苦日子。在这里,我们吃得饱穿得好,这样的主子是打着灯笼也难找来的,大家一起敬四小姐一杯”。
“好,奴才们奴婢们谢谢小姐”
他们喝下酒,然后深深的施了一礼。
宗政说的没有错,他们心里门儿清,当中有些人已经是被卖过几个主家的了。
他们是下人那就是过的下人的日子,穿不暖吃不饱住不好,还要干最重最苦最脏的活,就是挨打受骂也是家常便饭。
哪像这里,天天还有肉吃,早上出去干活,中午吃了饭还可以休息一下,晚上到点儿就收工。
完全不是他们以前做下人时那样的受罪。完全是掉进福窝里了。
“好好好,大家都是一家人,只要我有吃的,定不会让大家饿肚子。今晚大伙儿吃好喝好就是”。
她也说不来煽情动听的话,听着冒鸡皮。
于是大伙儿坐下,开心的放开肚皮整了。大家都是糙汉子,又没有女孩在这,那豪迈的吃相吃出了庄户人的无拘无束。
余婉看着他们,思绪飘回小的时候,那时候村里面办酒席或栽秧打谷,大人们也是大碗喝酒,大块儿吃肉,也似这样的情景。
还有赌吃饭的,和赌吃肉的,特别是赌吃肉的,那大块大坨的肉直往嘴里塞,那两边的油沿着嘴角直流。
惹得众人哈哈哈大笑。
那时候父亲偶尔也回来,也和乡亲们欢快的吃肉喝酒,每次都会带上她,有时他喝不了了,端着酒杯拉着她说:“来,帮老子喝一口”。
结果就是父女俩像两个酒鬼一样摔着跟斗,跌跌撞撞的回到家,然后等待他们的是母亲的狮子吼。
不管母亲如何愤怒,还是把他们父女俩清洗干净扔床上。
唉,余婉心里重重的叹口气,她悄悄起身走到田地里,心里难受得紧。
她望着天,在那遥远的地球,不知道父母亲现在怎么样了
余婉心里烦闷,她手掐法决,干脆在地里施放小云雨术浇水,她需要发泄。
宗政见她半场离席,以为是女儿家入个厕啥的,也没有在意。
只是眼见大伙儿吃完了,她还没有回来,他没有惊动人,让婆子们收拾好,下人们回去该睡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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