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柔柔的女声传出:“老爷,今儿不是该轮到姐姐服侍你么怎过来了”
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男人带着怒气说:“哼别提她,就是个蠢货”
女人:“怎么了老爷”
男人:“今儿城东那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姓余的,今儿开始施粥,那愚妇也让我拿粮食去赈灾施粥”。
女人:“哟,这事儿啊,也是姐姐想岔了,皇上都没有发话,我们可不敢乱来”。
男人这时候的怒气消了很多,两人上了床,男人:“还是爷的柔儿贴心,理解爷”。
女人咯咯咯的娇笑着:“看老爷说的,老爷您说手上的粮食怎么处理”
男人:“肯定是让城里几个粮食铺卖了,放心老爷我不会留下痕迹的”。
女人的声音有些担忧:“老爷,妾身倒认识一个粮商,本地的人,做的外地的生意,我们何不卖于他粮食在本城卖始终没有卖去外地来的安全,如今皇上重新掌权,前府台大人说走就走。老爷才上任不久,可不要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了什么岔子”。
男人似乎在想什么,没有吭声。
余婉不禁想这后院的一个妾不简单,怎么这么巧认识大粮商要真是府台大人管辖内的大粮商,他怎么不知道
还有这女人知道朝庭的动向挺清楚的嘛。
半晌才传来男人闷闷的声音:“今儿晚了,柔儿睡下吧”。
接着两人没再吭声。
等到屋里传来两道呼噜声,余婉才悄悄下了窗台,蹿到那排瓦片房后面坐着。
今晚上听到的事儿不多,但这府台大人妥妥的当官不为民做主。
不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么这府台大人还妥妥的一枚老油条子。
她记得,以前怀阳府台大人这里她和小蛇就光临过一次,让那前府台大人丢了官,还有可能丢了命。
为何这府台大人不惧走了前府台大人的老路哪怕不知道前府台大人是如何走人的,至少在这个非常时期面子工作也得做做吧
城里这么多有钱人,当官的人,他是府台大人,他吆喝一声,下面的人还不屁颠屁颠的跑得飞快。
这么想,那就只有一个解释,这府台大人定是那没有浮出水面的背后之人的人。
想通之后,余婉没有必要再找什么了,这府衙里没有值钱的东西,他们的老窝也不在这。
这事儿还得等小蛇回来再探探,她如今神识不能外放,做事儿诸多不便。
余婉出来府衙,正碰上打更的人,正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回到余府,在地窖里放些施粥用的米肉菜之后,才回卧室倒下床便睡。
翌日,余婉早早起来修炼一番后,吃了早饭她来到门前。
她上前查看了一下木桶里面的粥,虽稀了点,但真的加了菜和肉,在木桶边也放了一桶药汤。余婉满意的点了点头,与王元交待了些事儿后,她出了城,往南庄去。
南庄上只有虎子一个人在看庄子,其余人都去了西庄。
余婉将马交给虎子后,她走到地里。
地里种下去的庄稼已经在冒牙了,田里的秧苗活得很好,棵棵精神得很。
山脚下,池塘里的水满满的,她走近看下,水清澈见底。
边上的围墙已经围上了,有一人多高,从围墙处有一条水沟直通外面,这会儿外面有人正在挑水。
“哟,三娃子也这么早来挑水”,一个妇人的声音响起。
“嗯,现在不缺水了,二婶子也这么早”,三娃子道。
二婶子:“哎,谁说不是呢,我们这附近是不缺,我那娘家那边缺得很,给他们送去。多亏了这家的主人,真是菩萨心肠,要不然啦,得饿死渴死多少人多少牲畜哟”
三娃子:“嘿嘿,谁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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