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抱着喝。
宁苏意双手托住圆滚滚的椰子,吸一口清爽微甜的椰汁,背靠着吧台,目不转睛看他处理剩下的那些食材。
不得不承认,他比她动作利索多了。
叶繁霜和邹茜恩下了班前来,揿门铃,宁苏意过去应门,两人进屋鞋都没换,先齐刷刷看向厨房。
那里飘来浓郁香气,属于光闻味道都能让人食指大动。
然而,更让人惊得差点咬舌的,是流理台前立着个修长清瘦的男人,穿黑色卫衣,灰白牛仔裤,腰上系着灰蓝格子围裙。侧脸轮廓分明,被灯光晕染出一些朦胧诗意,很容易便让人想到“岁月静好”四个字。
叶繁霜蹬掉高跟鞋,换上室内拖鞋进来,“哟呵”
一声,朝宁苏意挤了挤眼睛:“家里什么时候多了个男主人?我看看谁,哎呀,井迟弟弟啊。”
“”宁苏意想把她撵出去。
这女人说话常常生猛不忌,俗称“老油条”。
邹茜恩笑得眼睛都看不见。
两人都给宁苏意带了礼物。邹茜恩送的是一套高档室内香薰,六种不同味道,搭配一包扩香条,够她用好长时间。叶繁霜送的东西不怎么正经,不提也罢。
叶繁霜没一点自觉,被宁苏意投来警告眼神还要继续招惹:“你和井迟同居啦!”
声音很大,宁苏意敢保证,厨房里的井迟能听见,因为他手里用来炸东西的长木筷掉进了油锅里。
宁苏意狠掐了一把叶繁霜:“你可闭嘴吧,他住楼下。”
叶繁霜眨巴眼睛:“你这不是大跃层吗?他住楼下,你住楼上,还说没同居?”
宁苏意吸一口气,忍无可忍:“我说的是,他住十五楼,我住十六楼。”
“哦,好像也没太大差别。”
“”
厨房里,井迟故作镇定,把掉进油锅里的筷子用夹子夹起来,嘴角微微勾起。
他能时时逗得宁苏意开怀大笑,但要承认,叶繁霜才是真正厉害,能把她那么一个淡定的人儿,逼得哑口无言,每每失去理智。
邹茜恩晃到厨房,没忍住偷吃了一个井迟现炸的鱿鱼圈,赞不绝口,帮着叶繁霜说宁苏意:“要不把小迟弟弟收了吧,奴役他天天给你做饭!我看行。”
宁苏意不理她们,转身去冰箱拿饮料:“收拾碗筷,准备吃饭了。”
井迟忙活了两个多小时,饭桌上自然丰盛,椰子鸡架在卡式炉上,煮的咕噜咕噜冒泡。井迟给每个人调了一碗蘸料,鲜嫩多汁的鸡块蘸料吃是一绝,而锅底的椰子鸡汤也叫人觉得天上有地下无。
各种卤菜堆在盘子里,几个女人戴着一次性手套,啃得相当没形象。
那一锅番茄土豆牛腩炖得软烂入味,邹茜恩愿意为它放弃减肥,并用浓稠汤汁拌一碗米饭下肚。
其余的小炒就不一一点评了,总之,几人下桌都是扶着肚皮的,连餐后水果都吃不下一块。尤其邹茜恩,穿了条紧身的鱼尾裙,勒得她差点喘不上来气。
于是,两人一致决定今晚就宿在宁苏意这里。
宁苏意欣然,从衣柜里给她们找了两套睡衣。两个女人洗完澡,霸占了楼上主卧的大床,还敷上宁苏意一千块一张的面膜,舒服地直叹气。
宁苏意在一楼帮井迟收拾完厨房的垃圾,送他出门。
井迟站在门外,走廊的灯不是特别明亮,照着他头顶的发丝软塌塌的,分外柔和,像刚洗完澡吹干毛的狗狗。
宁苏意扒着门边,朝他挥了挥手。
“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井迟没急着走,点漆的眼眸里落下点点灯光,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仿佛沾着水汽,叫人心也跟着软塌塌。
他没给提示,宁苏意当然想不起自己忘了什么,只能问他:“什么?”
井迟轻啧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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