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桶白饭。
那伙夫擦擦额头汗水,站住不走。
沐雨公主好奇:“你为何还在此处”
沐雨公主虽是聪明,但毕竟是公主,哪里挨过饿,受过饥自然不懂伙夫心事。
那伙夫一行礼:“实不相瞒。这定西城中,已许久未占荤腥了。”
“小的实在是,实在是”
伙夫一边言语一边双眼紧盯那鹿肉,恋恋不舍。
谢俊曾是临国名门谢家人,又沦落到如今。自然懂得伙夫心意,替他舀了一
碗鹿肉汤。
“拿去喝吧。”
定西城城内粮草日夜吃紧。别说有肉吃,就是有口肉汤,也是可遇不可求。
伙夫深深点头,接了汤碗。
“等等。”
谢俊灵机一动,叫住伙夫,往那汤碗中,塞了一小块沾肉带筋的鹿蹄。
“啊”那伙夫惊慌:“大人这是何意”
“放心。”谢俊看了沐雨公主一眼,拉住伙夫:“只是有些许问题,你老实回答。”
他人正忙这空当,莫演已抓了一大块鹿胸肉,大块朵颐。
沐雨公主娇声道:“谢公子,可否让本公主先问两个问题”
那谢俊如今,也对沐雨公主身份多有猜测,不敢放肆。
“公主先问。”
沐雨掩着面纱,小嘴如樱桃,抿下一口鹿汤。
一看,就是君王家作派,优雅体面。
“本公主问你,这定西城可是丰国边关,大小征战经年不断。”
“城中粮草,皆是户部一手包办。每年粮草支出天价,前线怎会粮草仍吃紧”
那伙夫一寻常俗人,听得懵懂。
“大人说的是,小人不懂这些。只知这定西城每月粮草,要待到当月下旬,才送来。”
徐亮闻言皱眉:“每月下旬,才送来当月粮草”
沐雨公主放下碗筷,面色不快。
“本公主再问你,每月下旬来送粮草的,是谁”
伙夫不敢抬头,道:“回大人,小的从未出城领过粮草,只是听闻。”
“据说那前来送粮草的粮管,姓吕,耳肥体宽,挥金如土。”
沐雨公主色变:“当真”
那伙夫一哆嗦:“的确当真,大人。城中都传,那吕狗官裁公费私用,富得流油,人人喊打”
“苍天明鉴啊”
“好。你下去罢。今日之事不准对任何人提起。”
沐雨公主重新坐定,与莫演相谈甚欢,如无事发生。
只有徐亮看的明白。他徐亮跟了公主一载,知道公主这是动了真怒。
这等边关大城,粮草何其重要竟有狗官如此贪心
简直闻所未闻
谢俊让那伙夫在营外稍后,四人分食鹿肉来。
“谢公子,你此次入丰,究竟有何打算”
席间,沐雨公主问道。
谢俊长叹一声:“我本是那临国名门子弟,奈何糟歹人陷害,家破人亡。”
“在那临国待不下,听闻那丰国苏王仁义,便来丰国投靠。”
“原本凭我那将相剑级别宝剑,再加一身武艺,打算作丰国一小将,完过余生。”
“却”
谢俊还欲再言,却听营外“扑通”一声闷响,不知是何动静。
“公主小心”徐亮挡在沐雨公主面前。
“亮叔,此地是我丰国定西城,不必惊慌。先去营外看看。”
徐亮护着沐雨,和谢俊一道,来了营外。
莫演没空管那其他,埋头吃肉没有跟来。
原来是那伙夫晕倒在地不停抽搐,嘴唇青黑。
“这是”三人之中,徐亮算见多识广:“怕是中毒了。”
“中毒”谢俊一听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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