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桌人少,代表着能吃到更多肉,这让苏春兰很不满意。
大家正吃着饭呢,二哥家的苏天赐开始耍脾气了,把二嫂喂的饭打落,接着就开始大哭。
二嫂连忙把掉在炕上的饭捡起来吃了,又抱着儿子哄。
苏珍珍只觉得小孩子的嗓门儿怎么这么尖啊,真的太亮了。
苏老爹脸色都黑了,让秦冬梅把孩子抱走上外面哄去
又对三儿子说“你看你把这孩子惯的,太没样儿了都六七岁了还天天抱天天喂的,等以后再想管还来的及了吗”
苏三哥有点不乐意了毕竟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再说了小孩子不都这样吗
不过还是不敢忤逆老爹只点头说“等我回去好好管教一下,都是让他妈给惯坏了。”
苏老爹知道儿子肯定没往心里去,不过现在正吃饭呢也不好深说就让大家接着吃了。
这时候三嫂抱着抽噎的儿子也回来了上炕接着吃饭,给了天赐一个小玩具让他在旁边玩儿。
圆桌上的孩子们没人在乎这种突发情况,只轮圆了筷子对准肉就开始吃。
吃完饭,嫂子们把碗筷厨房收拾干净大家就各回各家了。
这时候猪油也熬好了,苏老太把油盛到罐子里等到凉了封好储存起来。
锅里除了油炸还有给苏珍珍特意放的两块瘦肉,苏珍珍爱吃瘦的油滋了。
把灌好的血肠和面肠都放在盆子里放好,等到过年的时候又是一道好菜。
苏珍珍觉得虽然平时也用猪油炖菜,但是大锅烩菜怎么就这么好吃呢也应该是人多吃饭香。
收拾完了,都晚上了,一家三口就吹灯睡觉了。
腊月二十五,苏家要杀猪啦
原先那头小克郎已经长到了三百多斤,可见苏老太喂养的有多精心,不过两天前就已经停止喂食了,谁让今天就要送它上路了呢。
这几个哥哥全家都来了,这是苏珍珍今年第一次见到这么全的一家子人,大哥家的苏春兰,苏夏荷花和苏秋阳。
二哥家的俊杰,成材和秀文。
三哥家的天赐也来了,被三嫂抱着。
还有一些跟苏家交好的社员都来了,来帮忙杀猪和吃肉。
进到猪圈,大哥负责抓住猪耳朵,二哥提起猪尾巴,三哥把猪身翻过来抬上杀猪架,哥三把猪抬出来,只听得猪阵阵哀嚎。
这时候杀猪匠先把脖子旁边的毛剃了,之后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底下用木盆把猪血接上,留着灌血肠。
之后把猪移到院子中间的大铁锅处,用滚烫的开水褪毛,褪去毛的猪可以说是白白净净了。
这时候一个妇女抱着孩子让孩子上前舔了猪尾巴一口。
咦这是弄啥嘞
苏珍珍觉得好不卫生又不知道这么做是为啥,就问老娘道“为什么要舔猪尾巴啊”
苏老太说“舔刚褪好毛的猪尾巴能治小儿流涎,你个小孩子不懂了吧”
苏珍珍确实不懂,只是觉得幸好这孩子现在年纪小,要是长大了估计就不好骗了吧。
众人接着把猪放在一个长条的大桌子上,杀猪匠利落的把猪开膛破肚,扒下板油,这可是未来一年重要的油水来源。
一边扒油一边感叹,苏家的猪养的真好,膘至少三指。要是拿到食品站去卖至少要得个一百多块。
村里大部分人养了一年猪到了年末却吃不上猪肉,要送到食品站换钱,这也是一大笔进账呢,也就苏家家庭条件好,能留下自己吃。
把板油扒完。接下来把猪身按照各个部位分割好,这口猪就算宰杀完成了。
下面就是女人的战场了,做烩菜的,灌血肠的。还有贴饼子的。
做好饭后,不算在屋里吃的,外面坐就了两桌子人,大家吃饱喝足之后纷纷感叹苏家大气,做菜舍得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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