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一听这话,心里不乐意了,沉着脸说道:“大人身为京兆府尹,这话说得有点不妥了吧,什么叫为我做点什么?
朗朗乾坤,此等恶人将我的铺子损毁严重,将我的人伤得下不了地。她们跟目无法纪的土匪有何区别?
天子脚下出这等事,府尹大人不该过问一二?”
好一个头脑清晰,口齿伶俐的丫头,他随意一句话,便让她捉住了话柄。
刘府尹被顾花语的话噎得恼火,说道:“郡主也别恼,这是问案的流程。郡主是苦主,本官自然要问问郡主的想法。
再有,问案不能只听一面之词,本官听了郡主的陈述,还要看看另一方的说辞
。
根据双方的说话,再看双方的证人,证物等证据,才能判谁是谁非。
问话总是一个一个来,对吧?郡主陈述完了,本官自是会问对方。”
顾花语往边上让让,说道:“我也不知道对方是何许人?与我有何仇?为何要到我的铺子上去滋事。
大人你问,我在边上听着了。
我一个人讨生活不容易,我不能平白无故的蒙受损失,我的人也不能平白无故的受人欺负。
大人身为京城百姓的父母官,我要大人给一个公道。
如果我在大人这儿讨不到公道,我就进宫去找皇上,请皇上为我做主。”
后面几句,顾花语话说得楚楚可怜,却又威胁满满。
若是旁人敢如此说话,刘府尹定让人打他板子了。
可眼前这位,皇上赐给她了鱼符,她是第二个可以在宫里自由出入的人。
顾花语将威胁的话说得明明白白,刘府尹半点撤没有,只得点头道:“郡主放心,本官一定公平公正的判案,问清原由,给郡主一个公道。”
顾花语福了福身,“多谢大人,大人请问吧。”
刘府尹看向高推官,高推官起身走向大堂,径直走到紫衣女子身边。
顾花语见高推官走向汪雪梅,说道:“高大人,这位可能一时半会说不了话。”
“为什么?”高推官扭头问道。
顾花语扬了扬下巴,说道:“这人伤得重,晕过去了。”
高推官直起腰来问道:“郡主知道这位小姐是哪家府上的吗?”
顾花语摇摇头,“不知,我来京城不久了,认识的人极少。
高大人可以挑个伤轻点的问。哦,对了,她们叫起来太吵了,我让人在她们嘴里塞了麻核,大人要问话,需将她们嘴里的麻核取出来。”
高推官与刘府尹快速交换了个眼神,选了个看起来伤最轻的婆子,让人取出她嘴里的麻核,再将她身上的麻绳解了。
这个婆子就是最先挡在顾花语身前的那人。
婆子得了自由,畏惧的看向顾花语,顾花语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根银针。
婆子看后,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刘府君拍了一下惊堂木,问道:“堂下来者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婆子被惊堂木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伏身回道:“回大人,婢子是礼部侍郎汪大人府上的奴婢。婢子姓高,大伙儿唤婢子高婆子。”
刘府尹愣一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重新问道:“你是哪家府上的?”
婆子哆哆嗦嗦的回道:“婢子是礼部侍郎汪大人府上的奴婢。婢子叫高四,大伙叫婢子高婆子。”
高推官的心直往下沉,指着汪雪梅问道:“你是汪侍郎府上的,那这位呢?她又是谁?”
高婆子回道:“回大人,这是婢子的小姐,汪府唯一的嫡小姐汪雪梅。”
汪府的嫡小姐,那不就是永安侯的外孙女吗?刘府尹与永安侯是连襟,两人都娶了前光?寺罗寺卿之女。
刘府尹起身绕过书案,快走到汪雪梅身边,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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