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夫人伤着的是头,人未醒来时,最好别动。二来夫人现在很虚弱,让夫人养几日,待身子恢复些,再回去不迟。”
胡太医想急着回去研究丹药,说道:“这里有郡主和佶大夫在,用不着老夫多留,六爷随老夫去开方子吧。
郡主,小老儿今日就此告别,改日再登门向郡主请教。”
顾花语猜想胡太医看出了叶夫人的病因,欠身道:“请教谈不上,胡老客气了,随时欢迎胡老光临。”
吕子钦领着胡太医出了屋子。
外间的人见吕子钦与胡太医出来,纷纷迎了过来。
英国公问道
:“胡太医,叶氏怎么样了?”
胡太医欠身道:“血止住了,伤口也处理好了。老夫现在给夫人开个方子,让其好生调养。夫子的身子极其虚弱,最好不要打扰,让夫人静养。”
说完,胡太医随吕子钦一道去往隔壁书房。
秦老夫人的心里重重松口气,板着脸对英国公道:“今日之事,我等着英国公府给我一个交待。”
得知叶姗性命无忧,英国公也松口气,可听了秦老夫人的话,英国公又头痛起来,赔着笑解释道:“瑜姐儿,你向来最是通情太理,善解人意的。
今日之事,真只是个意外,姗姐儿是李氏的嫂子,就算借李氏个胆,她也不敢朝姗姐儿下手。
李氏并非有心为之,她只是失手,是无心之过。
瑜姐儿,老夫现在就让李氏过来给你赔不是。
回头,等姗姐儿醒来,再让她向姗姐儿赔礼认错。你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
秦老夫人还没有回话,吕子钦站在书房门口说道。
吕子钦说完,转头说道:“如轾,送送胡太医,顺便将药抓回来。”
胡太医不想卷入别人家家事里去,赶忙欠身告辞。
等胡太医离开后,英国公扭头向吕子钦,劝道:“子钦,家和万事兴,吵吵闹闹的有什么好?”
吕子钦丝毫不给英国公面子,淡淡的说道:“这话,国公爷应该去对二夫人说。”
吕子钦在承国公府的人面前不给英国公面子,让英国公很尴尬,
“那你打算怎么样?”
英国公沉下脸,满脸的不喜。
屋里的气氛有些剑拔弩张,下人们一个个垂头侍立在边上,大气不敢出。
秦老夫人依然理着手里的佛珠,没有开口相劝的意思。
吕子钦往屋里走了走,说道:“我不想怎样。我不是母亲,替不了母亲作主。
今日之事,等母亲醒来,她说怎样便怎样。
母亲说不追究此事,我便一字不提。
母亲若说不饶二夫人,母亲今日受的,二夫人也来上一遍。”
秦老夫人点点头,说道:“子钦说得有理,就按子钦说的办,等姗姐儿醒了,看她怎么说。”
英国公不满秦老夫人的态度,耐着性子说道,“瑜姐儿,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家和万事兴的道理你该懂得。一家人,该相互体谅的。”
英国公的话语里透着对秦老夫人的不满。
钱夫人一听,不乐意了,“国公爷,受伤的,躺在床上的,是我们姗姐儿。谅不谅解,该由姗姐儿来说。”
吕子钦不想外祖母受英国公的气,在英国公开口之前,吕子钦先开口道:“外祖母,舅母,锦姐儿,母亲现今还在昏迷中,需要静养,今儿你们先回去,等母亲醒来了,我将母亲送回承国公府。”
英国公听了吕子钦的话,立即跳脚道:“子钦,都说了今日之事是意外。
老夫已经罚李氏回玉京苑禁足十日,你还想怎样?
况且,这事是英国公府的家务事,承国公府的人在这儿指手划脚的,算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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