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接到江澈的帖子,几人洗漱后就往樊楼来,所以传遍京城的消息他们半点不知。
江澈将顾花语受封的事说了,顺道将英国公府的事也说了。
贤王听了吕定宁与吕子然的事后,站起身来道:“我有事,今儿就到这里,咱们改日再聚。”
吕子健跟着起身,他如今在贤王府领了差事,贤王走哪儿,他得跟到哪儿。
送走贤王,吕子勋呆坐在位置上,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花瑞铭拍拍吕子勋的肩,说道:“这事,我早与子然说过,让他与绿光断了,否则早晚会出事。
他说,他的心装进了绿光,拔不出来了。唉!都是什么事。”
吕子勋靠在椅背上,他心里清楚,这事是父亲不对。
父亲不该抢子然而的女人,可天下没有不的是父母,就是父亲错了,他也不能说。
花瑞铭看向吕子勋,问道:“你怎么打算?在这儿坐会还是回去?”
吕子勋摇摇头,“回去听阿娘哭更烦心,我就在这儿坐会。”
花瑞铭说道:“你在这儿呆着。涣之还得在这儿陪着,算了,你与我去归云阁吧。”
江澈笑着说,“就在这儿呆着吧,我今儿反正无事,咱们仨喝两杯。”
花瑞铭问吕子勋,“怎么样?喝点?”
吕子勋点头道:“好,一醉解千愁!喝!”
江澈招呼小二上酒菜。
吕子钦回到英国公府,直接去了文渊阁。
英国公见吕子钦进来,指了指桌边的椅子,说道:“子钦来了,坐!”
吕子钦朝英国公欠身见礼,然后坐下来。单刀直入的问道:“祖父寻子钦有事?”
英国公点点头,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你老早就知道顾小姐的身份?”
吕子钦摇摇头,否认道:“不知,我也是今日才知,原来她是花叔的女儿。”
英国公两眼紧盯着吕子钦,想看看他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结识她的?”
吕子钦将想好的说辞淡淡的说道:“五年前,我游历在外,到石城查陈县令与宋知府的通往信涵时,遭老夫人派的人追杀。
那日,正好遇上顾小姐去县城办事,她救了我。”
英国公眉头紧皱,惊问道:“杨氏派人追杀你?当初你回来为何不说?”
吕子钦冷笑道:“说了有何用?您会信?您会罚她?这些年,她在您眼皮下做的事少吗?您是怎么做的?需要我一一列出来吗?”
英国公被吕子钦问得哑口无言。
片刻后,英国公说道:“这事,老夫会查。”
吕子钦无所谓的冷笑一下,淡淡的说道:“查与不查又怎样?她是娘娘的母亲,就算您查到了,您又能怎样?我当初回来未说,就未指望您能给个什么交待。”
吕子钦的话戳到英国公的痛处,英国公带着几分恼怒的看着吕子钦,“因为如此,所以你不信老夫,也不信王爷?才不愿意到王府领事?”
吕子钦迎着英国公的怒目,没有半点畏惧与退让,回道:“我该信吗?我敢信吗?
用老夫人常挂在嘴边的话,子勋与子然与王爷的才是流着相同血的血亲。
我,在老夫人眼里,不过是个孽障。有些话,听了,这儿会痛,听多了,这里会信。”
吕子钦边说边指着自己的胸口与头。
英国公看着吕子钦,不知如何作答。
过了半晌,叹口气道:“可是,你是吕家子孙,王爷上位,对吕家很重要。”
吕子钦点头道:“我知道,我也希望王爷能上位。”
“那你为何不到王府帮帮王爷?你心里清楚,王爷他信任你,需要你的帮助。”英国公温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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