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吓到了。
    在水池中一动也不动。
    东方境伸手，戳了戳她的小脑袋。
    又戳了戳她的小肚子。
    “醒了，嗯？”
    他和言绯说话的时候，声音无知无觉放软放柔，冷峻的五官犹如披了层柔光般。
    温润如玉形容现下的他最合适不过。
    言绯仰起小脑袋瞅着他：“啾？”
    怎么回事呀？
    她怎么又变回人鱼啦？
    她挥挥自己的小手，又晃晃自己的尾巴。
    这段时间习惯了人模人样，乍然变回人鱼，还有点不太适应。
    当然，主要是想到，她变成这么小的小不点人鱼，就没法泡大反派了，有点点失落。
    双修受益太大，虽然只有十五分钟，但效果肉眼可见。
    然而，如今连十五分钟的福利都要被剥夺么。
    这什么惨无鲛道的事儿啊。
    啾难过！
    东方境见她眨巴着大大的眼睛，困惑而又茫然。
    好似完全不明白此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东方境的问她：“还记得昏迷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啾？
    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
    小鲛鱼双手扒拉着鱼缸的边缘，一脸求教地望着东方境。
    从刚刚东方境和斯拓的谈话，小鲛鱼发觉了一件震惊的事情。
    东方境好像不知道鲛是言绯，言绯就是鲛。
    东方境可是大反派啊，最厉害最牛逼轰轰的大反派。
    他竟然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知道。
    言绯有点自豪，尾巴拍在水面发出“啪啪”的声音。
    她想要马上告诉东方境这事儿。
    可又一想，自己现在明显是不能变成人的。
    就算告诉东方境，东方境会相信吗？
    且她只会“啾啾啾”，怎么把话说清楚也是问题。
    万一她说她是言绯，东方境听成她吃了言绯怎么办。
    这么一想，鲛的脑壳子瞬间两个大。
    委委屈屈地用小脑袋蹭了蹭东方境的手心。
    言绯湿润的眼睛巴巴瞅着他。
    “啾！”暂时不能泡你了，你难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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