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昏迷,可是王妃送得药”
萧温珩眯了凤眸,送他回珩王府,自己溜回阮家,小娇娇又在盘算什么。
“当然不是,是侧妃。”
若风迅速抢答,这道题他会,当是选择是告诉主子,元一一直守在榻前,贴心地照顾主子。
百里:
“你二人把本王丢给一个别有用心的陌生人”
萧温珩目露厌恶,皱了皱眉。
他分明交代过若风,他若是昏迷,谁都不能靠近。
当然小娇娇是例外。
若风:
元一是陌生人
什么时候成了陌生人
王妃现在才是陌生人吧
主子是不是病糊涂了
“属下知错。”
百里脸色沉重,是他大意了,只想着把若风带走,把昏迷的主子留下了,王妃分明提醒过他要戒备元一。
主子昏迷时,是毫无反抗,若是有心之人偷袭,后果不堪设想。
“下去吧,本王倦了,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再靠近。你二人去阮家,王妃若是受了欺负,丢了命也要护她。”
萧温珩倦怠,浑身疲惫地厉害,意识总是昏昏沉沉地。
兴许是濒死的日子到了,身子每况愈下,甚至有些不受他控制。
抬步时,脚下软绵绵地,仿佛是踩着棉花,使不上什么力气,只想睡觉。
见主子躺平,若风百里蹑手蹑脚地退出去。
“百里,你去阮家,我守着主子。”
若风往门口一矗,活妥妥一门神。
“还是你去阮家,主子我来守着。”
百里不赞同,若风太没原则,虽然若风自己浑然不觉,但是他偏心元一。
若是元一要进去见主子,若风八成会亲自开门,送她进去。
“你这人怎么婆婆妈妈的,我去就我去。”
若风嘟囔两句,倒也算是乖乖地去了。
他愿意去,自然是有原因,因为主子对阮家那女人仍旧是念念不忘,刚好他去阮家监视她,把她的丑陋满目一一记录,然后告诉主子,好让主子以后死了心。
阮家,大厅。
阮洛月跪在地上,面前是阮浮生,左侧是萧温珩,右侧是阮铭城。
她跪得腿有点麻了,大约已经跪了一盏茶了。
“爹爹。”
某阮忽闪着猫瞳,甜甜地喊了一声。
“不准说话,老实跪着,什么时候知错了,什么时候起来。”
阮浮生狠心,生气到头发冒烟,竟然抛下他这一把老骨头玩离家出走,他白疼她十多年。
他今日就算忍着滴血的心,也要好好地罚她。
就算天王老子替她求情都不行
“可是爹爹,月儿腿疼得厉害。”
某阮委屈地憋着嘴,可怜地如同野地里的小白菜,蔫蔫儿滴。
闻言,阮浮生顷刻前的决心瞬间破防,快步上前,蹲在宝贝女儿面前。
“哪儿疼”
他老脸一绷,紧张兮兮。
“膝盖疼。”
阮洛月娇弱指着双膝,眨巴眨巴眼睛,一副超疼的样子。
阮浮生来不及搀扶,阮铭城已经抢先一步把人拉了起来,安顿在椅子上。
“阮包子,大哥给你揉揉。”
阮铭城慌张,半跪在她面前,端着某阮的腿,放在膝盖上,给她按按腿。
他直勾勾地往某阮的腹部瞟,总是时不时地想起珩王的话。
珩王说,她怀了身孕。
一开始爹爹说让阮包子跪下,他就挺紧张地,生怕影响了肚子里的孩子。
好不容易等着爹爹松口,这不赶紧把人捞起来,好好地伺候着。
“揉什么揉,她犯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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