缎庄。
他碰得很重,攻城略地般地为所欲为,埋头在她颈窝里,发狠地印上自己的痕迹。
阮洛月急了,委屈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顺着脸颊往下淌。
萧温珩终是停了暴行,挺直了身子,暴躁地望着她。
“阮阮,你不乖,本王分明说了,不许你跟萧景琰来往。”
他愠色染目,她不光去见了萧景琰,还跟萧景琰有说有笑。
从来没跟他提及过缺银子,却去找了萧景琰。
她不安分,他可以有一万种让她安
分的法子。
阮洛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除了落泪。
她那是去做生意了,又不是勾搭野男人
“阮阮,本王可以断了你的双腿,让你哪儿都去不了的。”
萧温珩生气,手已经握着了她的小腿。
从她第一次帮他护他,他已经有想法折断她的腿了。
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忍了。
阮洛月眼水剧烈地晃动,她已经感受到了腿上的压迫了,来自骨头上碎裂的生疼。
他又开始犯病了,性子已经是阴暗扭曲,完全不像平日里装病粘着她的小狼狗了。
不该惹病娇,真不该惹病娇,还是一个武力值爆表的病娇。
她卖力地冲他眨着眼睛。
好在是病美人懂了,解开了她的穴位。
得了自由的她,一个生扑,直接抱住了萧温珩的脖子。
抓狼先擒狼头,让他动弹不了,生命威胁就小了不少。
“阿珩,你弄疼我了,嘤嘤”
她撒娇,把脸蛋藏在他颈窝里,娇滴滴地委屈。
不能跟他强来,他会遇强更强,装装小萝莉,先让他平静下来。
“乖阮阮,装可怜是没用的。”
萧温珩身上的寒气一点没消退,反倒是有浓烈的趋势。
手也没松开她的小腿,按在硬硬的床板上。
阮洛月:
病娇不按套路出牌,真是头秃。
“要杀要剐,你随便来吧,就当是我喜欢错了人,自讨苦吃”
无奈,她转换了策略,松了环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像只待宰的鱼儿,老老实实地躺着。
一副你爱咋地就咋地的模样,眼睛也闭上了。
萧温珩皱眉,重重地捏了她腿上最脆弱的地方,厉声命令:“睁开眼”
“我不与其睁着眼目睹自己被残害,不如闭上眼来得爽快你别废话了,想怎么来就怎来吧”
她是心一横,双目紧紧地合着。
主要是睁眼容易露馅,他的目光过于锐利,仿佛随时都能看破她的小心思。
要是被他发现她现在只是在耍小心眼哄他冷静,恐怕会气得更狠。
果不其然,病美人许久没有下一步动作,落在她腿上的手也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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