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小姐明明心地善良。”
暮秋不开心,帮着整理裙摆,不管旁人怎么说小姐,她都不信。
阮洛月抿唇,伸手弹了暮秋的额头,不愧是个忠心的丫头。
跟着她不过两日,什么都护着她。
“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去休息。明天小姐带你去买花衣裳。”
某阮瞥了一眼斜挂在天边的弦月,已经是丑时,不足三个时辰,就该是破晓了。
暮秋送她回卧房后,便回了别院去休息。
她静悄悄地推开了卧房门,尽量不想惊扰了病美人。
萧温珩
没睡,坐在案桌前,映着昏黄的油灯,埋头在宣纸上写字。
俊美如斯的脸颊线流畅到挑不出一丝瑕疵,完美的侧颜杀手。
某阮小声咕哝,古人都这么喜欢勤奋,喜欢挑灯夜战
“王爷,早些歇息。”
她忍不住劝阻,本来就命不久矣,熬夜简直加速死亡。
“娘子先睡。母后交代了,每日要抄百遍清心经,如今还差十遍。”
萧温珩抬眸,眸光似水,一池温柔。
阮洛月皱眉,病美人难不成是受虐倾向,皇后对他那么恶毒,还言听计从。
百遍清心经,怕不是要抄写一整日。
这简直是变着法子折腾病美人这娇弱的身子。
她径步上前,夺走萧温珩手中的毛笔,强势地拍在砚台上,“王爷该就寝了。”
“可是母后”
萧温珩刚想辩解,被某阮不悦地揪住了衣襟。
“王爷是要听母后的话,还是娘子的话”
她冷着脸质问,软柿子再好捏也要有个度,旁人不爱惜他的命,他自己也该珍惜。
时日不多了,死也要死得有点尊严。
萧温珩为难了,昂头望着他的小娇娇。
“听娘子的,现在就睡。明日找几个夫子帮着抄。”
某阮见不得他自虐,吹灭了灯盏,强硬地牵着他,硬是把人推到了榻上。
而后跟着躺在了榻边,背对着萧温珩。
“娘子,为夫日后听娘子的。”
温润如玉的声线萦绕在耳后,染着病弱的气息。
某阮偷偷地上扬了红唇,装作冷淡地嗯了一声,丝毫没有察觉到他逐渐邪肆阴鸷的视线。
静谧的卧房中,渐渐有了细微的喘息声。
萧温珩修长的手指落在阮洛月的颈后,点了她的昏睡穴,而后把人捞起来。
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褪了某阮的衣衫,细细地检查了一番,指腹落肚兜的系带上,饶有兴趣地把玩,嗓音低沉:“乖阮阮,又偷偷地私会七弟,着实让本王为难,要不索性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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