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候全都扔掉了,一下一下地打嗝,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还真是上不得台面的杂种,披个人皮也改不了杂种本色,吓成这样,海商行会竟然派个这样的窝囊废,看不起谁呢。”祁可不改嘴毒本色,顺便挑拨离间。
“东安府要和本千户谈凉水镇那是理所应当,但这与海商行会有什么干系请师爷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带个不相干的外人来参与议事”那个人显然是废了,柏擎对他不再关注,目光重新回到钱谷师爷身上,“你是府尊幕僚,不管你知情多少,人是你带来的,在我看来你就是主谋,说不出一二三四来,你和他一起下去受刑。”
“千总大人明鉴,人是在下带来的,但真不是在下主谋,临出发前才有人跟在下说多带个人,在下只知道这人是海商行会派来的,他具体什么身份在下真的不知情,与府尊大人更无干系。”
钱谷师爷这会儿脑子好使了,想起来东安府还有一位一品大将军,那才是祖宗,耍心眼耍到祖宗的嫡亲儿子头上,还被当场识破了,师爷都不敢想若是平安回到东安府会有怎样的下场等着他。
柏擎这边四人看看师爷再看看那个吓傻的家伙,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心里估计这话可信,看刚才师爷吼人的样子不像对熟人的态度,还真像是两个陌生人临时一起出差然后同伴惹祸连累自己而恼怒不已。
照临再次站出来,走到海商行会的那个家伙面前,扬手照着他右脸一巴掌下去,啪的一声脆响,就看到那人脑袋一撇,连带着上半身都歪到了椅子外面,幸亏椅子有扶手挡了一下,不然能滑坐到地上去。
那一巴掌的力气太大声音太响,钱谷师爷哆嗦了一下,忍不住地低下头,照临趁机轻微调整了一下步伐,以背部稍稍挡住了柏擎和两位把总的视线,同时伸手去拉那人的衣领子,把这被打懵了的家伙提回来坐好把脑袋扳正。
屋里有虎视眈眈的披甲士兵,门口还有大狼堵门,那两人无处可躲,战战兢兢地缩成一团,毫无先前的气势。
“海商行会东安府派人来与本千户议事,师爷带个海商行会的人是做什么民间商人的结社几时有了官府的身份而且带人来也不及时告知,师爷你依然是居心不良”柏擎手指轻扣桌面,语气很危险。
柏擎的话音刚落,两个披甲亲兵迅速地来到师爷的身后,各自伸手搭在师爷左右两肩,一副随时提人的架势。
师爷吓得尿都快出来了,这乍暖还寒的季节里额头上暴汗,他身为府尊幕僚,到哪都受到尊敬恭维,几时受过这样的恐吓惊吓,在一哆嗦之后,猛然向同伴踹了一脚。
“你死人啊说你的事呢,不吭声干什么这时候装哑巴,不要命了”
缩成鹌鹑一样的同伴被这一脚打得惊醒过来,抬头看到周围披甲士兵,再看公案上脸色黑沉的柏擎,抖得跟筛糠一样,读书人的体面矜持在这时候全都扔掉了,一下一下地打嗝,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还真是上不得台面的杂种,披个人皮也改不了杂种本色,吓成这样,海商行会竟然派个这样的窝囊废,看不起谁呢。”祁可不改嘴毒本色,顺便挑拨离间。
“东安府要和本千户谈凉水镇那是理所应当,但这与海商行会有什么干系请师爷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带个不相干的外人来参与议事”那个人显然是废了,柏擎对他不再关注,目光重新回到钱谷师爷身上,“你是府尊幕僚,不管你知情多少,人是你带来的,在我看来你就是主谋,说不出一二三四来,你和他一起下去受刑。”
“千总大人明鉴,人是在下带来的,但真不是在下主谋,临出发前才有人跟在下说多带个人,在下只知道这人是海商行会派来的,他具体什么身份在下真的不知情,与府尊大人更无干系。”
钱谷师爷这会儿脑子好使了,想起来东安府还有一位一品大将军,那才是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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