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村民们看这些孩子们一个个活泼聪明有礼,都是这几个月来不断教育和训练的成果,既然这套方法在他们身上卓有成效,自然会继续延续下去。
吕晨对男孩们身上的训练方法很感兴趣,他把男孩们表演的站军姿当成了练下盘的功夫,不过孩子们日常确实有练马步学一些粗浅的拳法强身健体,把站军姿混为一谈倒也是蒙混过去了。
柳怡淑第二天开始在村里露面,回答村民们的些许问题,祁可把学堂交给她全权负责,她本人也是出身大户人家,家里有族学,虽然女孩不进族学念书,但家中兄弟会去,耳濡目染多少了解一些,反正也没其他可借鉴的经验,柳怡淑干脆就拿这族学当范本。
村里人也不懂,老师说啥就是啥,他们没意见。
贾记船行又来了一趟船,送来诊所需要的柜台药斗等必备家具和工具,并带来了祁可的书局印制的书本,除了本地人通用的启蒙读物以外,还有几箱字典。
祁可极其偷懒,这本使用注音符号的工具书就叫字典,书一送到就全交到了柳怡淑手上,并用了一晚上的时间先教会她认读注音和拼音规则,还教了她一个快速记忆的简单办法,这对识字的人有用,就是在每个注音符号旁边写一个同音字。
柳怡淑没有对这一套拼音规则过多的好奇,祁可说是一路逃难的途中用两个杂粮窝头跟几个老人孩子换来的,据说是对方家族给蒙童启蒙学习生字用的,她就这么信了,从北往南的逃难路上很多家族零落不复存在,以往秘不外传的东西也就随之散落四方,柳怡淑对祁可在逃难途中还不忘收集知识那是相当的佩服。
新生入学发一套文具,这些琐碎也都全权交给了柳怡淑,需要增补物资的时候跟二管家说一声,祁可只管给钱其他的不管。
学堂的事就算是正式交接给柳怡淑了,祁可又去给两位村长打了个招呼,村里现在在忙的就是诊所的改建,诊所弄完了才轮到建新桥,之前的工分任务都已经结束,最近两天降温下雨,任务暂停,既然村里无事,趁此时机她要回一趟工场,有生意做。
生意的消息来自主后台,送那两个纺织商人回家的船队发来消息,人和货都平安到家银货两讫,那对哥俩在家里办了宴席,请了同行吃饭,将带回来的棉花给大家看,把祁可的工场和贾记船行介绍了出去,正无头苍蝇一样四处寻新货源的纺织商人们已经组团搭乘贾记的船来东临县。
正好贾记的船送了一批家具和书本,完美地替祁可的行踪打了掩护,让她不必忍受枯燥又寒冷的水上行程,当着村人的面上船出发后,躲在船舱里人就不见了,直接经由千荷境两次空间跳跃去了工场。
赶来的商人如期登门,人来得挺多,分乘了两艘船,因为有两位女客商,当她们看到工场主也是女东家时,双目有神笑容真诚。
所以现在村民们看这些孩子们一个个活泼聪明有礼,都是这几个月来不断教育和训练的成果,既然这套方法在他们身上卓有成效,自然会继续延续下去。
吕晨对男孩们身上的训练方法很感兴趣,他把男孩们表演的站军姿当成了练下盘的功夫,不过孩子们日常确实有练马步学一些粗浅的拳法强身健体,把站军姿混为一谈倒也是蒙混过去了。
柳怡淑第二天开始在村里露面,回答村民们的些许问题,祁可把学堂交给她全权负责,她本人也是出身大户人家,家里有族学,虽然女孩不进族学念书,但家中兄弟会去,耳濡目染多少了解一些,反正也没其他可借鉴的经验,柳怡淑干脆就拿这族学当范本。
村里人也不懂,老师说啥就是啥,他们没意见。
贾记船行又来了一趟船,送来诊所需要的柜台药斗等必备家具和工具,并带来了祁可的书局印制的书本,除了本地人通用的启蒙读物以外,还有几箱字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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