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省得给人心里添堵,但等收到消息说县里已经开始流传这事了,柏擎想再提笔给祁可写信,天色已晚来不及了,只能先写好信等明天派人送去贾记船行。
千荷境里,祁可结束了一下午的学习,换了泳衣去水里练习游泳,昨天已经掌握了憋气和漂浮,今天就迫不及待地开始练习蛙泳,这是新手最易上手的泳姿,配合着手脚划动的节奏正好练习换气。
大王很警惕地跟在岸边,随时准备着祁可一旦呛水沉底就下去救她。
祁可自己也不知道游了多久,反正是累得手脚发软了,但总算是把换气给练成了,当然,整个过程中没少呛水,呛着呛着也就习惯了,学游泳哪有不呛水的,知道呛水不好受才更会好好练。
回到岸上后,喝了一大杯蜂蜜水,迅速地洗澡吹干头发,打扮整齐,带着大王回了一趟村里,正好她的动物们也都回来了,簇拥着祁可去履行她副村长的职责,在村里走一走转一转,听一听村民们的新八卦,关心一下各项事务的进展和进度,然后结束这一天。
第二天上午,柏擎的信刚送到贾记船行,送信的人才走,信中的内容就传到了照临那里,接着祁可就“知道”了自己被告但是已经查明事实还她清白的事。
有了柏擎的这封信,告唐家人损害名誉的理由就有了,祁可不会写状纸,她和照临都决定花钱请县里的读书人代写,衙门门口就有人常年做代写状子的小生意,只要愿意多花钱还能给介绍讼师。
与此同时,唐家人那案子今天也传出了新内容,正如祁可所猜,吴三婆那个做户房书吏的儿子带回了最为确切和完整的消息,县里但凡消息灵通的人也就知道了唐赞生病的真相,然后消息慢慢传开,县里男女老少都在议论,说什么的都有,有说唐赞可怜的,有说唐赟糊涂的,有说唐家二老偏心偏到胳肢窝的,更有说小妾恶毒妻儿不幸的。
不过大家都有一个统一看法,就是等祁可的反应,看她几时知悉这件事,会怎么做,等她做出反应了,才是大家议论的高潮。
县里百姓娱乐少,有什么新鲜谈资总是会流传得特别快,尤其祁可还是县民心中的名人,人不在县里住但少不了她的事,听说她被人告了很多人都很兴奋,关注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c唐赞中毒她要不要负责任。
这个时候就看出来祁可的人缘商誉到底怎么样了,跟她买野山菌的可不止唐赟一人,常来往的商人都跟她买过,基本上她卖菌子的规矩这些商人都知道,乍一听闻这消息,不是很相信祁可真的卖了有毒的菌子,但唐家人告了她的事也是真的,思来想去,尤其是回忆起去年沈氏家族的没落教训,不少人开始兴奋地搓手,等着去抢唐赟让出来的份额。
平白无故从天而降一口黑锅,这事搁谁身上都得记仇,以后唐赟别想再有合作生意的机会了。
同行是什么同行当然是冤家啊。
祁可跟本地商人打了一年的交道,此时遇事了,有同情唐家的,自然也会有人站她一边,相信她是无辜的。
照临精准算计着消息传播和发酵的速度和时间,等过几天祁可递状纸的动机才能合情合理。
柏擎本不想告诉祁可这事,他觉得这事已经了结了,就不必多此一举再跟她说一声,省得给人心里添堵,但等收到消息说县里已经开始流传这事了,柏擎想再提笔给祁可写信,天色已晚来不及了,只能先写好信等明天派人送去贾记船行。
千荷境里,祁可结束了一下午的学习,换了泳衣去水里练习游泳,昨天已经掌握了憋气和漂浮,今天就迫不及待地开始练习蛙泳,这是新手最易上手的泳姿,配合着手脚划动的节奏正好练习换气。
大王很警惕地跟在岸边,随时准备着祁可一旦呛水沉底就下去救她。
祁可自己也不知道游了多久,反正是累得手脚发软了,但总算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