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拆了线我会给你配些药,你一定要坚持用,老实养一个月,换手痊愈不留病根,划算的。”
“嗯,嗯,我记下了,只要我的手能好,不残疾,我一定不乱来。”这大叔说着说着再也忍不住地哽咽出声,流下了逃出一劫的激动泪水。
“哎哎哎,大叔,你忍着点,别激动别激动,你一激动带着整个身体都在动,我为什么要捆着你们就是怕你们乱动影响我。”
“对不住,但我真的”以为手残想寻死的汉子突然听到说自己只是重伤未残,好好养就能痊愈,压抑的情绪不分场合地爆发出来,哪里还控制得住,抽泣得停不下来。
祁可也看出来了,只得暂时退开,让女仆们照看着点,先让他发泄完了再说,她换了口罩手套隔离衣,转去隔壁床。
“大叔,不好意思,久等了。”
“没事,不过你再不来我觉得我可以不用治了,伤好了。”
“那可不,把大叔排最后一个肯定是因为伤轻,我看看伤口,嗯,确实都自己止血了,不过还是要缝两针,两针就好。”
“行嘞,交给你了。”
祁可只用了半盏茶时间就缝完了两针,针脚和走线她都自我感觉良好,剩下的交给女仆,祁可摘了口罩手套隔离衣休息一会儿,因为这手筋受伤的大叔还没有平静下来,看得出来他在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可总是破功,刚做两个深呼吸就来个抽泣打嗝,祁可都怕他把自己弄哮喘。
照临觉得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将一块光幕投射在自己手掌上给祁可看,上面只有三个字,镇静剂。
祁可略一思索觉得可行,放出救护机器人给人打了一针小剂量的镇静剂,这才让抽泣打嗝停不下来的汉子全身放松地躺着了,她也不再耽搁时间,赶紧穿戴整齐把活干完。
今晚送来的伤员总算都弄完了,只剩下海滩上善后的那一批人,包括受伤的副村长吕晨,不管他的伤是不是他口中的皮肉伤,清创消毒上药是必须的,所以祁可没打算走,想等大家都回来检查一遍,有始有终。
守门的女仆们开了门,外面等候的汉子们一脸高兴地涌了起来,他们在门外清楚地听到检查结果,现在正激动着,七手八脚地将两个男人一起抬去观察室。
祁可部去身上的穿戴,由照临陪着去另一处偏房休息,实则一闩上门后她就回了千荷境洗头洗澡,女仆们在等候室和治疗室收拾整理,将脏污的床巾等物仔细地用竹筐装好,用布盖上,装上独轮车送回庄子,等祁可洗完澡会直接回庄子去将这些医疗用品和垃圾收回千荷境清洗消毒无害化处理。
因为惦记着海滩上的众人随时回来,祁可洗了个战斗澡就出来了,跟副管家说了声,然后拉开空间屏障,直达庄子,将满地医疗废物收回千荷境,她再一脚回了军驿的偏房,照临见她回来,让人送来一份热乎乎的馒头和肉饼汤的夜宵。
刚端起碗喝两口汤,照临就告诉祁可海滩上的人收拾完毕回来了。
“等拆了线我会给你配些药,你一定要坚持用,老实养一个月,换手痊愈不留病根,划算的。”
“嗯,嗯,我记下了,只要我的手能好,不残疾,我一定不乱来。”这大叔说着说着再也忍不住地哽咽出声,流下了逃出一劫的激动泪水。
“哎哎哎,大叔,你忍着点,别激动别激动,你一激动带着整个身体都在动,我为什么要捆着你们就是怕你们乱动影响我。”
“对不住,但我真的”以为手残想寻死的汉子突然听到说自己只是重伤未残,好好养就能痊愈,压抑的情绪不分场合地爆发出来,哪里还控制得住,抽泣得停不下来。
祁可也看出来了,只得暂时退开,让女仆们照看着点,先让他发泄完了再说,她换了口罩手套隔离衣,转去隔壁床。
“大叔,不好意思,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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