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军的士兵们自然不会帮忙,背活人也就算了,死人是绝对不会管的,这本就是村民自己惹出来的事只能是他们自己担着,一路上走得无比艰难,时不时有人体力不支摔倒在地,整个队伍越拉越长,落在队尾的更是处在脱离安全路线的边缘。
祁可自己也是咬牙坚持,根本无力时刻盯梢队尾的人,只能是让狼群时不时地上队尾溜达一下,驱赶快要掉队的人跟上。
等他们千辛万苦地回到荆棘丛那边,这一天就快过去了,又渴又饿。
这两伙村民找回来后,现场哭声一片,死亡的要安葬,冻坏的要治疗,但今日时间已晚,不可能在天黑前回到村里,只能再过一夜,明天一早出发。
祁可挤到一处篝火旁默默地写账单,准备要讨债了。
柏擎没理会文家村村民那边的热闹,那是安平县官差的事,他简单地听完亲兵讲述的今日寻人全过程后就去寻祁可,然后就看到祁要在篝火边写东西,他走过去,小心地在大王的监视下保持着一定距离,看着她写完了讨债的账单,然后以极快的速度伸手拿走了。
“哎”祁可吓了一跳,还以为谁跟她恶作剧,抬手就拦,然后才发现是柏擎,这才讪讪地收回手。
“不算不知道,一算下来这笔钱还蛮可观的。”柏擎看到最后的总金额数微微咋舌,但没太多怜悯之心,这都是村民自找的,不进山不就没事了。
“太累,这钱不好挣。”祁可现在就觉得自己这一坐下来就不想再站起来,整条小腿硬得跟木头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捶着,“等我有空了还要去讨债,去安平县怎么走”
“路远,不好走。”
“啧,麻烦。”
“这账真要去拿”
“那是自然,给我惹这么大的麻烦,不好好教训一顿,让他们狠出一笔血,他们还敢再犯信不信”
“我信,但你一个人怎么要债跑他们村去他们会理你整村的人在你面前撒泼打滚,说赖就赖了你拿他们有办法”柏擎吹干墨迹,将纸轻轻折好,“我来。”
“那就有劳千总大人了。”祁可顿时一乐。
“他们几次三番不顾警告就是要乱闯你的林子摸山货,不就看你是个女的好欺负,论欺负人,我们比谁差”
祁可连连点头,这话深得她心,她也是这么想的,如果正常讨债要赖账的话,就别怪她耍些特殊手段了。
于是活人身边留个村民照料一二,生个火暖暖身子,只是要注意管好火苗别搞成山林大火,不然整个文家村都不够赔的。
费了整整一上午的时间,可算是把陷在阵里的文家村村民给找全了,祁可自己都走得小腿打颤,啃了四根果仁棒。
柏擎同样没跟来,但他的亲兵就跟在祁可身后,随时在她力气不逮的时候伸手拉一把,对她一直坚持搜寻,没有叫苦叫累很有好感,是他们柏家军子弟的作风。
失踪的村民全部找到后,众人稍事歇息开始返程,士兵们的体力还好,衙役和村民们则都同样是体力到了尽头,而他们还要轮流搬运死的和活的村民,一个个累得气喘如牛。
柏家军的士兵们自然不会帮忙,背活人也就算了,死人是绝对不会管的,这本就是村民自己惹出来的事只能是他们自己担着,一路上走得无比艰难,时不时有人体力不支摔倒在地,整个队伍越拉越长,落在队尾的更是处在脱离安全路线的边缘。
祁可自己也是咬牙坚持,根本无力时刻盯梢队尾的人,只能是让狼群时不时地上队尾溜达一下,驱赶快要掉队的人跟上。
等他们千辛万苦地回到荆棘丛那边,这一天就快过去了,又渴又饿。
这两伙村民找回来后,现场哭声一片,死亡的要安葬,冻坏的要治疗,但今日时间已晚,不可能在天黑前回到村里,只能再过一夜,明天一早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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