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王从小院里出来,因为大王跟她寸步不离,没法把它留下自己进城逛街,祁可只得托富小利他们帮忙代买一头健骡,然后当天接下来的大部分时间依然是带领女眷们裁剪新衣。
柏家军原先驻守的防区生活条件艰苦,军队的军服被褥虽然也算是大量的针线活,但这只要求针脚密实就好,不讲究美观,时间久了,女人们给自家人做衣裳也是粗糙得很,年轻女孩们跟长辈学针线也是这风格,想精致都精致不起来。
祁可大方传授技艺,今天来学的人比昨天多多了,而且大家都不空手来,手里挎个篮子,米面肉蛋果子布料,应有尽有。
祁可光是收礼就把里屋的一角堆满了,然后发愁她只买了一头骡子,这么多东西她要怎么光明正大地带走。
把不易保存的肉蛋果子塞给丁琳她们带走后,剩下的还是让人发愁,粮食布料都是眼下用得着的好东西,不赶车的话,她得买一支骡队背回去。
想来想去,祁可决定买一支骡队,反正,牲口嘛,再多她都养得起。
因为祁可改主意要买一支骡队,这就要多费几日工夫,她就沉下心天天呆在小院里教女人们做针线,她甚至还教一些基础绣花针法来缝补衣裳上的小破洞,绣朵花绣片云,让衣裳还更好看了。
这期间,钱粮官那边用祁可给的钱买到了足够多的酒,按人头发下去一人一斤,而且确实是比较好的酒,厨房为了配酒特意炖了大锅羊肉,那一晚上整个千户所大营醇厚的酒香和美味的肉香交织在一起,哪怕不喝酒的祁可闻到这勾人馋虫的香味都忍不住地食欲大开。
大王一直陪着她,她去哪跟到哪,也不闹腾着出去玩,白天女人们来学裁剪时它就在院里晒太阳,乖得真跟一条看家犬似的,但他们这些见惯了狼的柏家军子弟们都看得出来,大王只是表面上乖得像狗而已,所以来来往往的人没谁会手贱地去瞎撩。
祁可要的骡队在等了这几天后还真凑到了,富小胜来找她去领骡子时,顺便又卖出几匹军中受伤退役的战马,伤得挺厉害,只能退下来当役马,而且寿命也不长。
这种种缺点在祁可眼里都不算什么,主要是她想体验骑马的感觉,日后二麻镇重建起来,她骑马去镇上采买,那多拉风。
凭着那么多酒打下的交情,几匹退役战马而已,钱粮官很好说话,祁可照着役马的市价付了真金白银,自然由着她爱买几匹买几匹,公母任挑,甚至还都给她配上了鞍子辔头更换了马蹄铁。
一切准备就绪,祁可终于要回村了。
祁可控制着空间重叠覆盖偷窥沈氏大宅现在的情况,这夜里休息时间,灵堂那边依然人头攒动,很多人守夜,棺材盖已经合上了,但未打钉子正式封棺,祁可也就不着急,转身回别墅洗澡练功。
次日一早,祁可带着大王从小院里出来,因为大王跟她寸步不离,没法把它留下自己进城逛街,祁可只得托富小利他们帮忙代买一头健骡,然后当天接下来的大部分时间依然是带领女眷们裁剪新衣。
柏家军原先驻守的防区生活条件艰苦,军队的军服被褥虽然也算是大量的针线活,但这只要求针脚密实就好,不讲究美观,时间久了,女人们给自家人做衣裳也是粗糙得很,年轻女孩们跟长辈学针线也是这风格,想精致都精致不起来。
祁可大方传授技艺,今天来学的人比昨天多多了,而且大家都不空手来,手里挎个篮子,米面肉蛋果子布料,应有尽有。
祁可光是收礼就把里屋的一角堆满了,然后发愁她只买了一头骡子,这么多东西她要怎么光明正大地带走。
把不易保存的肉蛋果子塞给丁琳她们带走后,剩下的还是让人发愁,粮食布料都是眼下用得着的好东西,不赶车的话,她得买一支骡队背回去。
想来想去,祁可决定买一支骡队,反正,牲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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