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家军在北地战绩彪炳,听说他们这么多年一直把自己的防区治理得滴水不漏,现在他们来到东海,肯定看哪哪都不顺眼,如今又有这流言传出,不就是送脑袋给他们砍”
“赶紧联系沈族长,若还想要那庄子,做事就漂亮点,别给大家添麻烦。”
“我这就去。”
主簿虽说是县尊大人的亲信师爷提拔上来的,但现在县尊告假,县丞最大,而且大家利益相连,县丞说话自然也是管用的。
几方都在各自行动,坑倒了县尊和典史的祁可这一上午就没再盯衙门里的事,而是使了一角银子请女狱卒买了一份早饭后就缩回了千荷境内,一心四用,一边干农活一边盯着沈氏大宅顺便关注着大街上的风土人情,同时还放了一分心思在牢房里,如果到了狱卒的巡逻时间,她就立刻回去坐一会儿,等狱卒走了她又回灵境。
她知道衙门里如今只剩个县丞和主簿审不了杀人案子,所以放心大胆地盯别的方面,记熟整个县的街道布局,街上有什么好店铺她看得最仔细,已经想好了她的采买清单上还要添补哪些内容,尤其是出狱后第一拨要买的日用品。
祁可喜好囤生产生活物资,不囤油盐酱醋,也就是在京城采买的那些天才囤了点这东西,她知道碘盐也能补碘,但这只适用于日常防治碘缺乏症,而且她手中碘盐数量有限,吃完就没有了,对她这种已经是缺碘性甲状腺肿大的病来说是不够的,海边定居是她如今唯一可靠的疗养办法,抢她庄子等同于生死仇敌,管是什么身份,敢伸爪子的一律剁了。
以这种神奇方式逛街的祁可自然而然知道了在百姓中正在流传的关于她的流言,沈氏族里那个死掉的管事是被野兽咬死的事也一并传开,有意思的是,百姓们对沈氏大族设局抢人产业毫不惊讶,很多人都是马后炮似的说一句“难怪昨天有个小娘仔被关进重犯监牢”,语气上竟已是司空见惯。
祁可一下子好奇会是谁这么帮忙,放出这样的消息直接扇沈氏的脸,思来想去,目光就落在了城外的千户所大营,找了一圈后,在士兵操练的操场上看到一个熟人,忍不住地卧了一个大槽。
坐镇本县的千户竟然是柏擎。
柏擎本是在观看士兵操练,然后接了个消息就匆匆走了。
祁可的视线跟着柏擎一路进了二堂,两个风尘仆仆的斥候已等在里面。
趁机偷听了一耳朵后,祁可恍然大悟,昨晚上柏擎亲自去了四柳村了解情况,这两个斥候是留在村里等天亮寻找线索的,但他们在天色才蒙蒙亮的时候就已凭丰富的经验找到了足够多的血迹,一路快马飞奔回来传信,证实确实有过打斗流血的大量痕迹。
他们这里正聊着更多细节,外面有传信的小兵敲门,递进来一个军中信鸽用的信筒,筒口有蜡封。
祁可继续偷看了一眼,是二麻镇百户所发来的飞鸽传书,沈氏果然重新派了家丁进村抢占庄子,就比斥候离开的时间晚一个时辰。幸亏他们连夜留足了人手,除了柏擎留了斥候以外,百户所也留了斥候暗中监视,任何风吹草动及时上报。
“柏家军在北地战绩彪炳,听说他们这么多年一直把自己的防区治理得滴水不漏,现在他们来到东海,肯定看哪哪都不顺眼,如今又有这流言传出,不就是送脑袋给他们砍”
“赶紧联系沈族长,若还想要那庄子,做事就漂亮点,别给大家添麻烦。”
“我这就去。”
主簿虽说是县尊大人的亲信师爷提拔上来的,但现在县尊告假,县丞最大,而且大家利益相连,县丞说话自然也是管用的。
几方都在各自行动,坑倒了县尊和典史的祁可这一上午就没再盯衙门里的事,而是使了一角银子请女狱卒买了一份早饭后就缩回了千荷境内,一心四用,一边干农活一边盯着沈氏大宅顺便关注着大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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