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人。
“契兆大人您怎么了”
“契兆大人,快醒醒”
耳边传来呼唤,逢场作戏和真挚在彼此交织。
但见契貌脸上挂着几丝焦急,接连不断在凌若面前挥手,时不时摇晃着她的肩膀。
少年轻轻拍掉在眼前胡乱挥舞的手,淡淡说道,“啊,只是想的入神,二位不用担心。”
另一个人没有言语,而是似有若无的转着眼珠打量着她。
凌若非常不悦,眼角的余光将契扬的小动作悉数捕捉。若非现在不能把关系弄僵,早就出声斥责了。
这种被审视的感
觉,真的不大好。
也不知这俩性格天差地别的人是怎么成为朋友的,总不能只看是因为巡逻队伍排班吧。
想到这里,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不过心中尚有疑惑,契扬为何尊称契桃为大人
她在契府地位低微,时常受人欺侮,童年过得甚是凄惨。
得以留下守护阵法,对她而言近乎逆天改命,难不成地位也跟着连跃三层,变得“尊贵”起来
再次回想契扬当时的反应,下意识的直呼姓名,随即慌忙改口,冷淡的脸色突增几分谄媚。
若只是如此,凌若倒是替她开心。昔日欺凌恶人,如今只能俯首。
然,从捕捉的细节中,可以感觉到他们之间的见面虽不至频繁,却也是有过数面之交。
不论契桃是否知晓契府有里外之分,固守阵法决不能轻易离开。另则,听她说需要定时与契木报备,更是不能随意走动才是。
即便时间允许,有稍作歇息的空隙。幻境内c外没有连通,两边的人根本无从联络。
除非
除非她一早就知晓幻境内外可通。
不不凌若有点不敢往下想,忍不住将头埋在膝中。
倒不是因被欺骗而痛苦,自薇雨轩的事情后,她已经不会再轻信他人了。
真正让她觉得痛苦的是,自己仍旧太天真,把问题想的太简单。没有成长,还在原地踏步。
自怨自艾不会让她变得更强大,只会让妙龄少女变成怨妇。
当今之际,是明知“己方”出了奸细,还要装傻充愣去演戏。
想到这里,凌若不由又要叹气。
果然,年少气盛经事少,行事草率又莽撞。
这不,本是自信满满,带着三分玩心七分策略的计谋,如今简直就是亲自给自己下的绊
皮可以换,性情却难以改变。
契扬擅长察言观色,必是在细节处察觉“契兆”的不同。
眼下,只能破罐子破摔,在撕破脸之前继续以借来的身份演下去。
当真,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需要早做准备。想到这里,凌若微微眯起双眼。
“契兆这孩子魔怔了不成他维持这样多久了”
“不要叽叽喳喳。”
“嘁,巡逻府院的差事虽然清闲,可每天都多几具尸体,跟一群死人打交道,这谁受的住啊好容易跟兄弟分到同组,结果却成了闷葫芦”
说完,还不忘长吁一口气。
“你话真多。”
“是你话少。”
这俩人怎么趁凌若还在的时候先吵上了这是没把她当外人,还是单纯的掉以轻心呢
不大概是因为沉默太久,被当成失了神的活雕像。
借此时机,她得尽快想出下一步对应之策。
首先想到的是契木,凌若与他尚且是点头之交,无甚交情。不过念及山远哥哥面子,问上几个问题,应该不至被拒。
然,转念一想,所问之事皆属府中秘辛。即便是山远哥哥亲自来问,契木也未必如实诉说。
何况,就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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