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巨响着实大的很,他生怕陛下在里头会出现什么意外,便有些担忧。
大暴君半坐在床榻上,听着外头传来了赵公公担忧的声音后,他下意识的将目光落在了不远处地上被打碎的花瓶。
“无事”
他淡淡的应了一声,收回了目光。
见陛下说了无事,赵公公也不敢再多问什么。
笔直的站在门口,不敢再贪睡了。
大暴君睡觉习惯性的会点着几盏灯,所以屋里头并不是很亮。
他抬起头,目光落向一侧的屏风,屏风旁是衣架,挂着明日他上朝要穿的衣服。
但那一处却挂着一个与他的龙袍完全不相称的东西。
他望了好一会儿,最终起身下床走到了那衣架前,将那香囊给拿了起来。
次日一早
赵公公在一旁替男人穿好衣服,当他将男人腰间的腰带扣好后,无意间就扫到了男人腰间挂着的那一个香囊。
他看了一眼,很明显的愣了一下,但还是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
在大暴君出了景阳宫时,下意识的扫了眼门口,门边空荡荡的,没瞧见那一道小身影。
赵公公下意识的以为陛下是在等七公主,于是乎提醒道:“陛下,七公主今日国子监有课,估计是来不了了。”
这几日他一大早出来上朝,走到门口时,每每都能瞧见某个小丫头吧啦在门口偷偷的看他。
这一次意外的没瞧见小丫头的身影,大暴君内心显然了觉得空了几分。
“德顺,你有点话多了!”
大暴君不悦的说。
赵公公立马闭紧了嘴巴。
谁让陛下一出来就一直盯着门口不走的,他也是好心的提醒陛下而已。
大暴君阴沉着脸的离开了,赵公公急忙的跟了上去。
果真如德顺所说的那样,小丫头去国子监学习了,他一个早上都没瞧见她。
这几日只要他一坐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某个小丫头铁定就也同他一起坐着。
两人也不说话,他批阅奏折,她就坐在那儿画画。
大暴君目光扫了一眼一旁用砚台压着的宣纸,一旁还放着一只小巧而又精致的毛笔,但那椅子上却空无一人。
他拿着奏折的手猛地一紧,心里头突然的有了一种异样的情绪在蔓延。
叶七七今日在国子监学习了一天的课,回到宫里的时候整个人都如同腌了的萝卜菜一样。
马夫:“公主殿下,是直接回月静宫还是去陛下那里”
一提到那熟悉的两个字,小丫头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
“去景阳宫!”
小丫头暗自的紧了紧拳头,发誓道:
她今天一定要和大暴君爹爹一起吃个晚膳。
小丫头原本一开始是去了景阳宫的,但是大暴君爹爹还没有回来。
小丫头等了一会儿,见父皇爹爹还没有回来。
于是乎干脆就小跑到御书房里等他。
一转眼,一个时辰过去了。
小丫头那画都画了好几幅,还没有瞧见人回来。
就在小丫头无聊到不行的时候,那门外突然传来了声响。
小丫头画画的动作一顿,急忙的站了起来,躲到了一旁的柜子里面,打算给父皇爹爹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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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声巨响着实大的很,他生怕陛下在里头会出现什么意外,便有些担忧。
大暴君半坐在床榻上,听着外头传来了赵公公担忧的声音后,他下意识的将目光落在了不远处地上被打碎的花瓶。
“无事”
他淡淡的应了一声,收回了目光。
见陛下说了无事,赵公公也不敢再多问什么。
笔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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