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帐篷里,炭火和军医忙个不停,平西郡王这里军功核发快速,这也是他的士兵死心塌地的原因,三位参战的将军:吕c毛c权,在回程的马背上就开始计算军功,回到大营的前一天,军功快马已到大营王驾面前。
祁越又睡了一天,感觉可以起床走走,祁堂按住他,让他再睡几天:“军功很快就下来,你相信我,下来的很快,我在这里几年看的清楚,要是扣你军功,你继续睡,我帮你讨。”
话刚说完,祁越的亲兵满面笑容进来,五十两银子五锭元宝,崭新的元宝边上闪着银光。
亲兵们的面上终于带出客气模样,继祁越打过他们以后这是头回,祁越名下有亲兵,他在这里处处受到排斥,往固西过年也懒得带上亲兵,亲兵们也懒得跟上他,反而跟着权三参战。
谁参战,谁就有功劳,结果祁越让祁堂宋劲搬兵,一古脑儿把他们救下。
亲兵们嘘寒问暖出去后,祁堂气得面色铁青,抱起银子就往外跑,祁越跳下床抱住祁堂,按回椅子上:“我是你上官,你给我放老实。”
“你被耍了,这是明摆着欺负你,你杀了多少敌人你算过吗?我帮你问了,有人数着!你救了多少人你算过吗!他权三就是欺负你是内陆来的,不是本地的兵!”
祁堂怒道:“找他要去,找国公找郡王说道说道。”
“你知道内陆来的受欺负,你还能找谁说。有五十两我看就不错,这里是你的二十两,老宋去了哪里,他也有二十两。”
宋劲抱着祁越的药汤进来,见到有赏赐,放下药汤,把双手在盔甲上擦擦,很高兴的接过二十两,在宋劲来看这就不少了,虽然有拿命换的嫌疑,不过他想通而往西北来,就不怕惜性命。
他扳着手指算:“月银照发,时不时的打一小仗,再有几十两发发,我寄回家去可以添地盖宅院。”
祁堂也知道理论不赢,不过仗着祁越的功劳想翻身,出出他在西北几年受冷落的憋气,见到宋劲乐,骨嘟着嘴扭身向一边。
宋劲兴奋里,偏偏来问他:“老祁,你在西北这几年里,见过赏银吗?”
祁堂一跺脚向外面就冲,他不在这帐篷里呆了,这里有两个大呆瓜,就听到脑后风声响,祁越比他晚比他快的冲出帐篷,看方向直奔权三将军帐篷。
祁堂有点高兴,回身喊宋劲:“赶紧跟上,越哥总算拿出囊气。”宋劲听着不顺耳朵:“要是越哥没来西北,囊气是什么你早就忘记。”
祁堂装着没听见,和宋劲赶向权三帐篷。
宋劲比他晚比他快的先到权三帐篷,祁堂带着气恼随后追来。
祁越站在权三面前大吵大闹:“我的酒呢?我晕倒你也不能搜我的身!我给你带了十斤,我自己有二十斤好酒!”
权三双手叉腰比他还恼火:“好啊,我说怎么有两袋子酒,我让你小子去弄酒,你的多,我的少!你的假期还是我给的!”
“去你的假期,我差点没赶上挣功劳,对了,这功劳是我自己赶上的,你赔我功劳,你赔我!”
祁越说完最后摊开手板:“酒原样不少的还我,少一滴子我就没完。”
权三冷笑:“你哪有酒?少年不喝酒!”大手一挥后,回到座位上,拿起一个羊皮酒袋,十斤装的那种,惬意的喝上一口,这酒的滋味儿真好,权三将军笑眉笑眼出来,斜斜的打量着祁越,看意思这酒喝完了还想有下回。
难怪听说郡王在王帐里跳脚骂,说他一斤也没有截下来。
宋劲劝着祁越:“哎哎,我还有十斤你忘记了不成,在这里闹咱们不赢,你要喝酒回帐篷去,我的给你喝。”
权三将军的耳朵明显动了几下,往外喝道:“人来。”
进来一个亲兵。
权三指着宋劲:“他有多少赏赐?”
“回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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