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跑过快马!”
祁越雪地勒马,居然停的不错,自我感觉好极了,等到祁堂的马跟上来,一马鞭子抽过去:“抓紧了,从现在开始我帮你打马。”
“啊啊啊,越哥,你会要了我的命”
“抓紧别摔你就没事。”祁越追上去,见到马速减慢,就又是一鞭子。
沿途遇到两拨零散土匪,每拨三c五个人,祁越宋劲打跑一回,仗着马快甩了一回,三天后望得见览原城外军营。
祁堂的头发散了,面色苍白里冻出青紫,活似个鬼,感觉到马速减下来,他哭哭泣泣:“越哥你要杀我吗?大过年的祖宗回来吃祭品,看得见你的所做所为”
棉衣再厚,他的大腿内侧疼痛不已,这是新手骑快马的正常事情,磨破
了油皮。
祁越也觉得疼痛,他到西北后练马术的时候就磨破,操练的日子还是短,没有生成茧子,时好时不好的感觉疼痛,但是这一回快马奔驰三天,中间为等祁堂拖累速度,他感觉疼痛比以前可以忍耐。
于是,大大的回一个白眼儿给祁堂,这路上受他许多个,总算有闲情还他一个。
“以后多操练,窝在帐篷里的下回不带他见伯父。”说完,一口气打马驰进军营,宋劲好笑的留下来等着祁堂哎哟完了,再慢慢回军营。
“哎哟哎哟哎哟,好痛啊咦,越哥怎么又出来了,他要是再骂我,我眼里可就不认上官了,”祁堂哎哟的钟点应该有点长。
祁越老远的喊道:“调头,去乌头山。”
“什么?我需要休息,我需要看军医”祁堂懊恼的很想给自己一巴掌,如果他刚才不叫苦连天,现在已经在军医帐篷里,正式成为一名伤兵,一名拜年赶路受伤的“伤兵”,就算真有军事调动也与他无关。
还真的是军事调动,祁越从祁堂宋劲旁边驰过:“乌头山匪患,权将军正月十二开拔过去,咱们快走,说不好到地方就捡漏,首级随便割。”
宋劲觉得有理,他能出来当护院,对自己的功夫有点把握,可是来到西北大营随便一瞄将军们练武,呼气声最好小点,走路声最好轻点。
他跟着祁越的原因,离权三将军最近,看权三将军习武时最多,对权三将军的功夫一直尊敬。
权将军都打了好几天,说不好还真的捡漏。
宋劲一带马跟上祁越,他们马上带着酒带着食物,遍地是雪,这不全是水,这算补给不愁,不赶紧的捡漏还等什么。
“老堂,想升官就来啊,装病升不了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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