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肚子里,不知道王二狗出现为的就是挣酒,他只要酒。
王二狗笑容挤出更多:“别提花将军,咱们还是说说老元吧,元远大人是我的知己,你们来看他,我得招待招待,走走,一路辛苦,到我那里喝碗热水。”
侯平和云飞面面相觑,天空飘雪,地面积雪,我们出门为赶路,不是遇到谁就喝碗热水,两个人原地不动。
王二狗知道他们不相信自己,为更加真实,不慌不忙的道:“我真是老元的好知己,我知道你们这是闺女的车队,闺女的人到了西北,我能不招待吗?”
可他也没有多少钱啊,王小队长还是哈哈:“别的没有,一碗热水我还管得起。”
侯平和云飞诡异的打眼风,西北不怕死的真多,对升官有看法的也多,固西的张
梁副将,和这位一样年青,张副将还是个娃娃,见到好酒一口一个这姑爷好,侯平当时拳头痒,今天又遇到一个。
这位也是讨打外带可以不升官?
低阶官职平西郡王说了算,再想往上升,就由兵部说了算,兵部由云展说了算,尚书说话还有不算的时候。
王二狗口沫纷飞和“闺女”也套近乎的时候,没有想到他的升官路就要出问题。
侯平听不下去,又不能真的打他,干脆道:“你要什么,直说吧。”
王二狗这个糙汉子喜欢的一阵儿一阵儿的痛快,让他一直说下去他就要没话说,他是个当兵的,不是郡王帐篷里的秀才,把挡住侯平给钱的手放到怀里,拿出几个元宝,大气的道:“二十两银子,买你十斤酒。”
二两银子一斤,不少了,王二狗觉得自己没有亏待闺女家,他平时喝的酒家最贵的卖一两一斤,王二狗以前常喝二十文一斤那种。
侯平和云飞松口气,这倒好打发,两个人齐齐回头喊伙计:“把那灰泥坛子的老窖打十斤出来。”又向王二狗笑:“钱倒不必收了。”二十两也不够,带出来最差的老窖酒也在三两多一斤。
王二狗用力摆手:“我不要老窖,我要,我要,”他抓耳挠腮说不好,忽然拍拍胯下:“跟撒尿一样颜色的那酒,有香味儿,对对,蜂蜜的颜色,哈哈,我粗人不会打比方。”
又送一送银子:“我给钱。”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北风里又透出一阵北风寒,侯平和云飞死死的盯着这个贪心鬼儿,二十两银子买酒,你确定不到一两你也买?
两个人差点就要泄愤般说出来:“几钱不卖。”
王二狗不知道他想要的是贡酒,更不知道贡酒的价值,有些贡酒只为皇家酿制,市场无处购买,有些贡酒身价居高不下,贡酒市卖时几千两一斤也有财主购买。
王二狗说的颜色金黄蜜酒,年礼里共三种,一种名叫万斟蜜,一种名叫黄金汁,第三种午阳。京里彤云居有后台,拿的到这种酒出售,经过炒作以后当前售价一斤三百六十两,每斤十六两,一两酒二十二两半银子,而且只供有身份的人,暴发户土财主在彤云居吃饭,伙计们压根不会提有这种酒。
云展送各地老窖,一千斤一千斤的送,贡酒每种有五百斤的,有的一百斤,这女婿不是显摆豪富,他送来的酒除去烈性解乏以外,其余的掺有药材在宫里也当做药酒c保健养生使用。
元远在固西学做医生,女婿送来药丸c药方c药酒,可谓贴心。
王二狗捧着银子乐呵,大有没占闺女便宜的自豪,侯平和云飞定如石雕木塑,这是占人便宜吧,这是占大便宜吧?
双方里短暂的僵持着,又一队人过来,为首的人面容俊美,这是平西郡王的另一个弟弟唐犷,人称犷国公,银盔银甲白银腰刀,唐犷和唐猛一样,都让人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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