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把兵器车解下马缰,把草药皮毛车绑到马上,这是索性把大车也更换。
不等侯平再提,花天宇主动道:“洪副将送你们直到览原,这沿途的军营他熟悉,如果再遇土匪,洪副将随时调的到兵马,这一路上不用担心。见谅到览原就不再送,运河就在附近,我这里人手也缺。再会二位,回家去问姑娘姑爷好,就说花伯父多多得罪,有情后补。”
从他马后提起一个包袱扔过来,在半空中晃当响声,看得出来沉重,侯平抬手接住,花天宇抱拳道:“花伯父没有好东西给,这是历年积攒的首饰,从战场上刮出来的别嫌有杀气,给姑娘添添首饰箱子。”
这就回城,打马十几步后,花天宇又回身遥喊:“告诉姑爷,他是个好姑爷。”
侯平和云飞继续相对两瞪眼,看看洪快帮忙整理车队,此时不在面前,侯平小声道:“花将军犯的什么病?嫌命大吗?”
云飞认真点头:“以我看他是想平西郡王的军棍了。”
洪快招呼两个人上路,侯平c云飞装着黑沉着脸答应他,洪快一路上殷勤的不行,也是一口一个姑娘姑爷的套近乎,说着送来的酒好肉也好。
云飞抽空把花天宇送的包袱打开,里面大多是赤金,因为年头长短的关系,有的颜色暗沉像个泥块,也有镶宝石的,不过云飞估价过啼笑皆非。
这一包袱看着重,其实两坛子贡酒也买不到,而亲家老爷为人实在好,哪怕对他明说贡酒留着自己喝,云飞冷眼旁观这三天里,花将军自己喝了不下三十斤。
云飞把包袱收好,心想这个花不长眼,花大酒鬼将军,你这一包袱和送来的东西相比,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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