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夜,她算是想明白了。
小公爷是为权臣大人而来。
也许是因为国与国之间关系紧张的缘故,他不便暴露身份,所以才伪装成侍女。
权臣大人放任他待在珠珠身边,定然是因为信任他的人品。
他信任的人,她也愿意信任。
更何况
南宝衣瞄了眼宁晚舟。
他才十二岁,就算缠着珠珠,又能做什么呢
他还是个孩子呀
这么想着,她心满意足地走了。
宁晚舟描眉的动作顿住,雪嫩的小脸上,渐渐流露出阴沉的表情。
南宝衣刚刚那是什么眼神
嫌他不是个男人
他宁晚舟很爷们儿的
腊月二十七如期而至。
玉楼春的新剧那些年与我斗智斗勇的恶婆婆,成功搬上舞台。
因为作者陈词唱穿的口碑一向很好,所以第一场戏座无虚席。
南宝衣和寒烟凉坐在二楼雅座,能清楚地观察到观众们对剧情发展的反应和表情。
寒烟凉把玩着一串璎珞,讥笑:“婆婆作妖,嫌弃儿媳生的不是男娃,导致孙女儿死了,儿媳跑了。婆婆张罗着为儿子另娶表妹为妻,结果表妹不孕婆婆让儿子把前妻追回来当妾生娃,结果前妻嫁给了帝师当正室夫人,连生九子,婆婆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连生九子都出来了,南老板,你当是母鸡下蛋呢”
她每说一句,南宝衣就脸红一分。
寒烟凉说完了,伸手捏住她的小脸蛋,“瞧着挺幼稚的小姑娘,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个腔调不知道的,还以为陈词唱穿是个饱经沧桑的妇人呢”
“能赚银子就好,管那么多干什么”南宝衣傲娇,“我瞧着客人们看得挺高兴,等口碑传出去,明日场次定能爆满”
“腊月二十八到正月初五的场次,都被人预定完了。”寒烟凉笑靥如花,“据说是靖西侯犒劳将士,特意包场,请他们看戏。”
“靖西侯”
南宝衣惊讶。
那是她二哥哥呀
这真是赚钱赚到了自己人头上
他还不如直接把这笔银子给她,她亲自上场为他表演
省得叫玉楼春分走那么多银子
傍晚时分,南宝衣回到松鹤院,刚跨进花厅,就瞧见家里人都在。
似乎有什么大喜事,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
她好奇:“祖母,可是家里来了客人”
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玉楼春出了新剧,听说格外精彩我寻思着到了年底,不如咱们全家一起去看,也好热闹热闹。谁知季嬷嬷打听了才知道,这几日的场次都被人预定完了幸好你二哥哥有能耐,弄到了明天的票。”
南宝衣望向萧弈。
权臣大人没有看她,侧颜淡漠冷峻,正漫不经心地吃茶。
她下意识摸了摸脸蛋。
他不看她,她就没有那种生病发烧的感觉
莫非,那种病是通过眼神传染的
她暗道,看来今后绝不能再直视权臣大人的眼睛了。
她坐到南宝珠身边,瞧见南承礼也在,不禁好奇道:“那种婆媳剧,大哥哥也要去看吗”
南承礼笑容满面:“这可是二弟请客,我岂有不赏光的道理说起来,今年咱们府能顺风顺水,那都是二弟的功劳”
他望向萧弈的目光炽热崇拜极了。
仿佛南家没了萧弈,就撑不下去了似的
可是这一年来,明明她也为家里付出了许多
南宝衣暗暗鄙夷。
她正要和祖母撒娇,却见祖母好似变了个人,夸赞道:“是啊,听说这出戏被人预定了十场,幸亏弈儿有能耐,咱们明天就能看到。
“我那些个老姐妹,平日里最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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